盧東俊聞言連連擺手道:“我可不跟你賭。”
“都說你以前逢賭必輸,連家里的家具都輸光了。”
“可自從認(rèn)識你之后,就沒見你在打賭這件事上輸過?!?/p>
“還是不賭了?!?/p>
“話又說回來,陳躍能不能活下來,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
“大白天在碼頭扔炸藥罐,當(dāng)場槍斃都不為過?!?/p>
林斌微微搖了搖頭:“確實沒什么區(qū)別。”
“我就是覺得麻煩。”
“盧老師,縱覽古今,你能叫上號的人里面,有幾個陳躍這樣的?”
盧東俊眉頭一皺,抽煙思索片刻道:“三國時期的典韋,應(yīng)該算是一個。”
“但事件又不同?!?/p>
“戰(zhàn)國時期的荊軻,也能算一個,但你跟秦始皇比起來,身份上差的太遠(yuǎn)了?!?/p>
“在歷史上,陳躍這種人,就是個死士。”
“像他這種人,在史書上留名的并不算多。”
林斌點了點頭道:“所以說后續(xù)才會麻煩?!?/p>
“古代死士常見,但現(xiàn)在,能為了自己老板,做到這一步的人有幾個?”
“田啟明跟陳躍的關(guān)系,不同于正常的老板和員工,更像是一路摸爬滾打上來的兄弟。”
“陳躍一死,恐怕這筆賬,到最后還得算在我頭上?!?/p>
盧東俊聞言微微點了點頭。
“這么一看,還真是這樣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辦?”
林斌笑了一聲道: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?!?/p>
“以田啟明的本事,只要在永安縣內(nèi),再折騰也掀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?!?/p>
“就怕他干出點出乎意料的事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