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發(fā)著抖,心中亂作一團,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做。
熱騰騰的肉棒就摩擦著她的穴口,隨時要破門而入。
花穴收縮的更劇烈,將跳蛋反而吸的更深,盛夏試了幾次都沒有讓它出來一點,跳蛋卡在子宮口上嗡嗡的震。
盛夏急的嗚咽一聲,淚淌的更兇,因為他的肉棒頭部已經(jīng)頂開了花唇又插入了花穴里。
飽滿的頭部將穴口撐得很開,里面卻空虛的要命,這使得花穴自動自發(fā)的吸允咬合。
“你還不繼續(xù)嗎?那我進去了?”
閻宿說著就將肉棒又挺進去一小節(jié),嚇得盛夏頓時尖叫一聲。
“不要……我……我不會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閻宿可惜的聲音傳來,“那就沒辦法了,我給你機會你自己不抓住的?!?/p>
“不——求求你……再給我一次機會……求你……”
盛夏心里都被恐懼沾滿了,嗚咽著哀求。
閻宿沉吟了一下,然后答應(yīng)了。
“最后一次哦,你要排不出來我就操進去了?!?/p>
盛夏猛點頭,憋紅了一張臉用盡力氣使勁,一次,兩次,跳蛋進的有點太深了,并沒有被擠出來。
盛夏頭上浮起大顆大顆的汗珠,都是因為急的,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她忽然想起看的那些電視劇里女人生產(chǎn)時是怎么用力的。
呼吸,吸氣,將力氣都集中到下半身,時而放松時而用力,殷紅的花唇開合的比口交時還舒服,閻宿喟嘆了一聲,他的肉棒靜止在甬道里沒有動卻比操進去還爽。
“嗚呃……”
跳蛋終于舍得動了,不情愿的退出,它的離開子宮口明顯的瑟縮著抖動了一下,在挽留,不舍得。
盛夏提著一口氣沒敢松懈,就怕下一秒男人說不用了,等不及了,直接操進來。
敏感發(fā)燙的內(nèi)壁被不規(guī)則的凸起摩擦,盛夏的雙腿打顫兒的十分厲害,臉色漲紅,嘴里還在不斷的呻吟著,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男人引起的。
終于,在她快要沒有力氣的時候,跳蛋緩緩的被擠到近出口的地方,緊挨著堵住出口的肉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