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腳一解開,盛夏一頭栽倒在閻宿懷里,渾身濕透了,水光粼粼說是洗了個澡也不為過。
一個小時,一分鐘都沒有少,兩個穴被操的紅腫,甚至后穴里流出些許粉紅色的液體。
流血了。
閻宿下意識的就皺了一下眉毛,覺得不應該啊,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覺讓他有點暴躁。
盛夏軟軟的靠著他的身體,雙眼緊閉,身體不自然的抖動著,顯然穴里的兩根假陽具還在震動著沒有停止。
她叫都叫不出來了,張嘴只能發(fā)出氣音。
被抱起來到浴室,盛夏抓著閻宿的手一緊,只以為他還要做什么,哀求的看著他。
“給你洗洗我看看你的傷。”
盛夏放心了,早就支撐不住的眼皮子一個勁的在打架,直到被放進浴缸里,潤熱的水浸泡著她嘴里舒服的哼哼兩聲。
閻宿抽出兩根已經(jīng)占據(jù)身體半晌的假陽具隨意的丟到一邊,他伸手將三根手指先插入花穴里。
不同于死物,手指撐開穴肉,盛夏難受的悶哼一聲睜開疲憊的眼睛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現(xiàn)在大張著腿跟他對坐著。
“放過我吧……我好痛……好累……”
她實在撐不住了,感覺隨時都有暈厥過去的可能,如果不是插入身體里的異樣她根本不愿意睜開眼睛。
閻宿不理她,曲起手指在花穴里扣扣挖挖,將本就脹痛的內(nèi)壁戳刺的不住跳動才收回手指,然后就著溫水的潤滑再探入后穴里。
“??!”
盛夏疼的一抖,閻宿并起的三根手指可不算細,剛閉合的穴肉又被迫打開。
里面腫著,比花穴里的情況要嚴重的多,入口處摩擦的狠了,腫脹凸起還有兩條小小的傷口。
先前那粉色的血絲就是這里流出來的,閻宿不顧她的抗拒,旋轉(zhuǎn)著撐開內(nèi)壁,在里面探了又探。
還好,除了外面的一點小傷里面并沒有事,抹了藥很快就能恢復,閻宿抽出手指。
洗了個澡,被擦干抱到床上,閻宿一改先前的殘忍動作無比輕柔,只是該來的還是逃不掉。
盛夏看著他手里拿來的兩個新的假陽具閉上眼睛,將心理涌起的那一絲歡喜丟掉。
魔鬼還是魔鬼,并不會因為一時的心軟就變成善良的天使,她太天真了。
充血的后穴收縮蠕動著抗拒器具的入侵,閻宿手里握著假陽具的底部堅定的推進,柱身上被抹了大量的用來消腫的藥,隨著他的推進,它們被涂抹在腸道內(nèi)壁上,一股清涼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