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抖得更加劇烈,身體都不受控制了,眼睛里淌下爽到極致的眼淚。
“大嫂的x果然舒服,又緊又嫩,大哥你還等什么?!?/p>
閻麟的話剛說完大肉棒徑直操了進(jìn)來,她的眼淚淌的更兇了。
饑渴的后x被填滿,里面發(fā)燙的媚肉緊緊的包裹著y挺的大肉棒貪婪的吸吮擠壓。
“嘶……”
閻麟和閻向都吸了一口氣,盛夏這一收一松之下,他們簡直爽的不行,一刻也沒有停留便開始抽插c弄兩個小穴。
盛夏被他們兩個頂?shù)那昂蠡问?,頭暈?zāi)垦!?/p>
“太快了……啊啊啊啊……c到了……嗚啊……好爽……好……啊啊……還要……”
分不清從哪里傳來的酥麻感,感覺連指甲尖都在發(fā)酸發(fā)軟,閻麟拉著她的兩個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,盛夏沒有力氣任由他擺弄。
眼前的景象一直都是模糊的,搖晃的,她的x已經(jīng)徹底變成了鮮紅的肉洞被操的合不攏了,本就狼藉的下半身現(xiàn)在更是淫靡的沒法兒看。
那些射入身體深處的精液全都被閻麟和閻向搗了出來,順著他們結(jié)合的地方往外流,身上,沙發(fā)上到處都是。
盛夏身體一陣緊繃又慢慢放松下來,搭在閻麟肩膀上的胳膊最終無力的滑落在兩邊,因為快感堆積的太強(qiáng),太猛烈,她昏了過去。
可就是即使是這樣男人們似乎也不打算放過她,屋子里有各種器具,更有那種可以讓她完全不費(fèi)力的架子。
說是架子卻跟用來坐的凳子差不多,只不過它要寬一些,凳面也非常柔軟,絕對不會硌到人。
盛夏迷迷糊糊的醒來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上半身趴著,臀部崛起,身上還是光著的不說花穴里還插著一根肉棒。
身后的人見她醒了猛然間提速,盛夏的疑問還來不及問出口就被這陣抽插操的呻吟不止。
她叫的太多了,嗓子啞啞的,聲音也小,嗚嗚咽咽的跟只抽泣的小貓崽子一樣,讓人覺得她可憐又忍不住更想欺負(fù)她。
快感讓盛夏撅著的屁股自動自發(fā)的搖晃著去追隨肉棒,以便能獲取更多,被操的有些發(fā)腫的嫩肉吸附著不斷摩擦敏感點(diǎn)的柱身,把高熱的溫度傳遞過去。
“啪!”
清脆的巴掌傳來,然后慢了一拍盛夏才覺得自己的屁股有點(diǎn)疼,她回了點(diǎn)神,扭過頭看看此刻身后的是誰。
“啊!父,父親……唔……”
她跟閻向已經(jīng)擺過酒,她也給身后這人敬過茶,所以這稱呼也就改了。
一出口盛夏就羞紅了一張臉,身體也對這個人的記憶蘇醒,緊張之下,花穴絞得閻宿都疼了,有些不悅的對著t瓣拍了拍。
“放松點(diǎn),我都還沒g腔呢,你又不聽話了?想受傷嗎?”
懲罰的狠操了幾下,盛夏臉上果然浮現(xiàn)出痛色,不過她也冷靜了下來,不再繃著。
閻宿嗯了一聲,按住她的腰肢略微調(diào)整一下角度一頂。
盛夏一僵然后大聲的尖叫出聲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不……穿了……c穿了啊……父親!”
這個稱呼簡直就是火上澆油,閻宿向來冷靜的情緒都波動了幾分,難得溫柔的等她適應(yīng)之后才搖擺腰肢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