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鬼使神差的握住后面那一根,這樣抬高的腿讓她動作的還算輕松。
假陽具深深的抵著菊心肆意攪拌抽插,受到刺激的穴肉和還處在高潮余韻之中的花穴一起往外流著淫水,別提有多淫蕩了。
她不想停,昨晚被欲望折磨了一晚上,身體急切的想要釋放出那股欲火,握住底部越插越狠,有些疼也不愿意停下。
“嗚……好深……”
說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自己用道具操自己,心里想著男人操她時是怎么用力的,手上把后穴的嫩肉抽插的通紅。
快要高潮了,盛夏加快了動作,將腿打開的更開一些。花穴里也一陣陣的緊縮著,像是電流竄過,酥酥麻麻的。
可是始終差了一點,假陽具沒有人的體溫,也沒有人的力道和速度,盛夏皺著眉呻吟著,瀕臨高潮始終差了點,她不得不捏住自己的陰蒂揉搓刺激,這里的快感和菊心被抽插的刺激疊加,終于攀上了高峰。
盛夏喘息著扯出假陽具丟在一邊,不斷往外流水的花穴沒了填充高潮中更加肆意的流淌著淫水,水光粼粼。
看看,你現(xiàn)在有多淫蕩,天天被操那么多回身體還不知足,自己操自己都能爽成這樣。
不,不是這樣……
她想反駁心里的那個聲音,可身體的愉悅騙不了人。
盛夏捂著臉跪坐在地上嗚嗚的哭,為這樣淫蕩不知道羞恥的自己流淚。
回不去了。
擦干了眼淚,盛夏看看自己光裸的身體,十分平靜的將兩根假陽具放回身體里,她擦干身體下樓。
閻宿早就在餐桌前坐下,見人下樓,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。
即使剛剛已經(jīng)做過心里建設(shè),可被閻宿掰開花穴視奸盛夏還是忍不住瑟瑟發(fā)抖。
她躺在餐桌上,邊上就是各式各樣的早餐,還冒著熱氣,主人連一個眼神都欠奉。
閻宿解開貞操將花穴里的假陽具抽出,硬挺的肉棒頭部抵著陰蒂摩擦,并沒有立刻進入。
身體里還一直殘留著高潮的記憶,盛夏難堪的察覺平復(fù)下去的欲望像是反噬一樣更加洶涌的回潮。
“進來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好脹……”
盛夏抱著自己的腿仰著脖子呻吟,渾身顫抖,花穴的飽漲從內(nèi)部傳遍全身每一處。
閻宿看著自己已經(jīng)全部插入進去的肉棒,心情很好的拍拍她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,“放松點,別繃這么緊,擴張了一晚上怎么還這么緊,看來得換個更粗的才行。”
盛夏被他的話嚇到了,連帶著花穴狠狠一縮,將插在里面的肉棒絞的動彈不得,閻宿倒吸一口涼氣,對著她兩側(cè)的臀肉噼噼啪啪的拍打起來。
“??!好痛……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