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她,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一再土崩瓦解,仿佛總也要不夠似的。
等那聲音漸漸變小,聽不見,閻向又忍不住想,人是不是暈過去了,那么纖細(xì)的小身板要是萬一父親下手重了……
越想心里越慌,閻向終于敲響了房門,打算進(jìn)去看看。
“進(jìn)來?!?/p>
預(yù)期的畫面沒有看見,居然還挺和諧。
盛夏趴在床上,身上沒有蓋東西,光溜溜的,被打紅的屁股格外的顯眼。
閻向飛快的掃了一眼,走過去跟閻宿問好。
閻宿指指身邊的座位,讓他坐下,手里正拿著泡茶的小勺子在茶壺里攪弄著。
透明的玻璃容器,里面是大朵大朵的玫瑰花,點(diǎn)綴著幾朵白色的茉莉,還挺漂亮的。
閻向并不喜歡這種花茶,不過也沒有拒絕,挺直了背接過閻宿遞來的茶杯。
“怎么樣,味道還行吧?!?/p>
“父親。”
“人就在那,想看過去看?!?/p>
果然閻宿的話剛落,閻向就放下茶杯走了過去,盛夏將頭扭到一邊就是不看他。
“夏夏?”
“叫什么叫,我屁股疼,不想動,看完了就出去?!?/p>
悶悶的聲音,有點(diǎn)啞,是她剛剛哭多了的后果,閻向又叫了一聲,她任然不回頭。
“你走吧,我沒事,我可還沒原諒你?!?/p>
這話比任何命令都管用,閻向想再問什么也都咽了回去,無奈的跟閻宿告辭。
等人走了,盛夏翻了個身讓自己對著墻壁。
“還生氣?”
“嗯?!?/p>
“要不我再把他抽一頓,用鞭子怎么樣,或者板子也行,只要你高興。”閻宿出主意。
盛夏回頭瞪大了眼睛看向他,“那可是你兒子!”
閻宿不以為意,“那又怎么了,你不是生氣么,讓你來動手怎么樣?休息室里有不少工具,用鞭子抽可疼了,幾下就能把人抽的皮開肉綻?!?/p>
盛夏頭皮一麻,“這也太……”
“也是,萬一打壞了也不太好,你們就要舉行婚禮了,不吉利。”閻宿有些可惜的道。
盛夏心撲通撲通的,生怕他又起這樣的念頭,想轉(zhuǎn)移話題又聽他說,“那就讓他婚禮前都不能碰你好了,剛好接下來也挺忙的,你好好養(yǎng)養(yǎng)?!?/p>
片刻間就決定了某人接下來獨(dú)守空房的日子。
他不是開玩笑的,幾乎是當(dāng)即就吩咐了人將緊挨著他的一個房間收拾好,盛夏躺在床上才回過神,有些幸災(zāi)樂禍的想,不知道閻向會是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