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緊張?”
“……”
盛夏咽了咽口水眼神亂瞄就是不敢看閻向,他的手還在自己那里,生怕自己一個動作惹得這人獸性大發(fā)。
“你說,怎么辦呢,硬著好難受?!?/p>
盛夏心頭一哽,險些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死。
真無恥,這跟她又什么關(guān)系,又不是她讓他硬的,那玩意長在他身上她難道還能管得住嗎?
不過這些話她是不會讓他知道的。
閻向也沒指望她能說什么,畢竟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雛,從昨天的一系列反應他早就看出來,是真的一點經(jīng)驗也沒有。
一邊抹著藥一邊將目光來回在花穴口掃著,手指仔仔細細的將里面的一道褶皺都涂抹上藥,抽出來順著股道一路向下。
那里!
被碰觸到的地方令盛夏一抖,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,企圖阻止他的進攻。
“不要!”
盛夏眼中的驚慌一閃而過,扭動著就要躲避,閻向的手忽然捏住陰蒂揉了揉。
還記著那無上歡愉的身體給與了最誠實的反應,全身虛軟無力,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現(xiàn)在連手指都抬不起了。
盛夏更加慌張。
他的手已經(jīng)摸到了菊穴口,那是她自己都不曾觸碰過的地方,盛夏嗚咽一聲,語帶哀求:“這里不行,閻向,求你了,不要……”
閻向把她的腿分得更開一些,怒脹的肉棒從內(nèi)褲中放了出來,飽滿的頭部抵著緊緊閉合的菊穴,盛夏恐懼的咬緊了嘴唇,身體都顫抖了起來。
那么小的地方,根本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,等他的肉棒插進去,會出血會被撕裂,一定比前面被進入更疼。
這么想著盛夏抖得更加厲害了。
忽然肉棒的頂端往上移動了下,正抵著已經(jīng)沾染了不少水液的花唇,聽他道:“算了,今天先放過你?!?/p>
逃過一劫。
不外乎如此,盛夏一直揪著的心松了些,緩過勁來只只覺得身體酸軟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