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說得是啥話,老媽一直十八,多大了都是小姑娘,生日快樂呀媽媽?!?/p>
葉瓊明顯樂了,“你就這張嘴吧,別的不行,說小甜話誰都比不過你?!?/p>
“嘿嘿。”
“對了棗兒,中午咱家人一起在湯貴家酒店吃頓飯,樂呵樂呵?!?/p>
靠,小地方就是不行,吃飯睡覺都一個地兒,這個祥和酒店,就躲不過去了是吧。
“行,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哈。”
沈郁瀾去洗澡了。
至于昨晚的事,反正喝斷片了,也不知哪段是夢哪段是真,八成是她意志力堅定,為了躲黃玖兒,堅持爬回來了。
不糾結(jié)了,沒必要,相信自己的酒品,絕對不是那種會酒后亂性的人。
洗完澡,她去農(nóng)農(nóng)蛋糕店訂了蛋糕,回來睡了回籠覺,約莫十一點,接到葉瓊電話,去了祥和酒店。
來到酒店一樓包房的時候,大家都到了。
葉瓊,沈滿德,沈半月,還有一個不認(rèn)識的男人,他旁邊坐著的是聞硯書。
男人正對著聞硯書的手機掃碼。
“好啦,硯書,驗證申請發(fā)過去了,你同意一下吧?!?/p>
沈郁瀾暗哼一聲,誰啊這男的,我都沒有聞阿姨微信,他算老幾啊,說加就加。
葉瓊喊道:“過來啊,棗兒,傻站著干嘛?”
沈郁瀾眼觀六路,發(fā)現(xiàn)大家都抬頭看著她,只有聞硯書沒有。
嘿,我不美唄,看都懶得看一眼唄。
沈郁瀾有點不爽,徑直走過去,聞硯書左邊是葉瓊,右邊是那個男人。
我才不稀罕坐她旁邊呢。
沈郁瀾在聞硯書正對面坐下。
沈滿德介紹說:“棗兒,這位是鎮(zhèn)長的兒子,英國留學(xué)好幾年呢,現(xiàn)在在上海工作,可有出息了,你可得跟人家好好學(xué)著呀?!?/p>
男人朝沈郁瀾笑笑,“棗兒,我叫馬振寶,三十二了今年,你叫我馬哥就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