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郁瀾倒好,
站不住就蹲下去,
抱著阮思棠一條腿,哼哼唧唧地撒嬌,
抬頭看她,
那誘人的眼神,
真該往她脖子上套個項圈。
必須得是帶鈴鐺的那種,和手腕的銀鏈一樣。
聞硯書臉色冷到旁人不敢多看一眼。
經(jīng)理不自覺彎了腰,
小聲詢問站著不走的聞硯書,“聞總,您看,還有哪里需要我們改進的地方,我們一定竭力全力滿足您的需求?!?/p>
聞硯書從包里抽出來一沓很厚的錢,遞給經(jīng)理,“辛苦你們了?!?/p>
“謝謝聞總?!?/p>
給了小費,那就代表她滿意的態(tài)度。
經(jīng)理她們正準備離開,沈郁瀾騰地站起來,深情的眼看向阮思棠。
這畫面很是眼熟。
當時,謝香衣就是這樣看著沈郁瀾和聞硯書,而現(xiàn)在,站在謝香衣那個視角的人,變成聞硯書。
是不是說明,過去沈郁瀾那些表明心意的話,都是假的,其實她本身就是個花心的人,見一個愛一個,愛的時候,每一個都會好好愛,可是,沒有誰會成為她的例外。
聞硯書忽然低頭。
經(jīng)理弄不清楚狀況,走也不是,留在這里又多余。
這時,沈郁瀾搓搓眼睛,顛三倒四地說:“思棠,咱這是在哪呢,酒店嗎,哎呀不對,有人,有壞人?!?/p>
“壞人在哪了呀?!比钏继拈]著眼,往她身上靠。
倆人又緊緊抱在一起。
聞硯書以為她是在說經(jīng)理她們,擺手讓她們離開,她們連一秒都沒耽擱,走得一個比一個快,生怕走慢了,又得被喊回去受那份渾身都不自在的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