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聞阿姨,帶我去看他一眼吧?!?/p>
聞硯書回頭就是陰冷的眼,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必須寸步不離地跟著我,只要你乖,三天后,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他。”
“你……你威脅我?”
“嗯?!?/p>
“你這是非法囚禁我,你信不信我報警!”
“隨意?!甭劤帟Z氣平靜無溫,“在你把我送進去之前,我一定先把你的心上人給了解了,郁瀾,你盡管放心,我做事一向心狠手辣,他一定會非常痛苦非常不體面地離開?!?/p>
“你……”沈郁瀾嚇得發(fā)抖。
“好了,想永遠留他命,那就不要再挑戰(zhàn)我的耐心?!甭劤帟焓郑白?,我?guī)闳ハ丛?。?/p>
“聞阿姨,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?”
“我沒變,我本來就是這樣的?!?/p>
那一晚,她放縱自己吃糖,就是和現(xiàn)在一樣,破罐子破摔的表情,仿佛過了那夜,撐死了也沒關(guān)系,仿佛過了這夜,沈郁瀾再恨再討厭再恐懼她也沒關(guān)系。
她把沈郁瀾抱進浴室。
嘩嘩的流水聲沒有響起。
之前每一次努力隱忍的欲望,都從現(xiàn)在她不顧一切的眼神里,千百倍地彌補回來。
逼仄的空間里,她把沈郁瀾壓在墻角,一個接一個問題拋出去。
“姐姐更好,還是妹妹更好?”
“我的技術(shù)真的很差嗎?”
“……”
沈郁瀾嘴硬得很,開口就反著她的心意說,然后等被按在那里,欺負到腿軟,這才給出聞硯書想聽的答案。
直到聞硯書提到薛銘。
沈郁瀾一臉堅定,咬緊牙關(guān),再也不開口,哪怕跪在地上,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,她都不肯改一次口。
聞硯書蹲到她面前,抬起她的臉,盯緊她的眼,“郁瀾,你是不是忘了,我都跟你說什么了,你聽著,你只要忤逆我一次,我就折磨他一次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