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硯書默默為她擦汗。
在叢容和黃玖兒注視的目光里,彎腰在沈郁瀾耳邊,親昵語氣同她說:“老婆昨晚很厲害。”
說完就走了。
走到拐角,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,回頭時,沒有再攏的衣服從肩一側(cè)慢慢滑落到腕子,她笑著補充一句:“老婆今晚繼續(xù)加油?!?/p>
這回真走了。
叢容呆了,“我確實不應(yīng)該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”
黃玖兒附和,“是啊,有的人,生下來就是當(dāng)電燈泡的命,有的人就不一樣了,是有女神當(dāng)老婆的命?!?/p>
“黃玖兒,你酸了。”
“你不酸嗎?”
“酸,酸死了?!眳踩輫@口氣,氣餒一陣,將怨氣發(fā)泄給沈郁瀾,“就你甜,就你甜,就你最甜!”
沈郁瀾嘻嘻一笑。
“哎呀,叢容,酸就酸吧?!秉S玖兒拐著叢容的胳膊,拖著還不是很樂意走的她離開,“電燈泡就應(yīng)該待在電燈泡該待的地方,不過沒關(guān)系的,咱倆難姐難妹,相依為命……”
她倆也不回頭理理沈郁瀾。
沈郁瀾還是象征性地把她們送出去,關(guān)門插鎖,往后掄臂活動下酸疼的肩膀。
燈滅了。
柔軟滾燙的懷抱把后退一步的她迎接。
“聞阿姨。”
“這里沒有別人,還這么叫我?”
沈郁瀾放松地靠在她懷里,“那我應(yīng)該怎么叫你呀?”
“剛才,我怎么在你朋友面前叫你,你就怎么叫我。”
沈郁瀾故技重施,“不叫。”
“好吧。”
她們保持這樣的姿勢在黑夜里行進到床上,聞硯書身上的味道給了沈郁瀾熟悉的依賴感,輕輕蹭兩下,很快就睜不開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