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雙手托住她臀瓣,輕而易舉將她從水里撐抱起些許,再捏住女孩那顆早被疼愛得發(fā)腫的朱果。
“呀…”
驚呼還沒完全出口,花徑便被硬熱的欲望猝然侵入,這一下進得又深又重,直搗蕊心,撞得她腳背瞬間繃直,呻吟不受控地逸出喉嚨,混著激烈的水聲在浴室里回響起來。
俞琬是被半夢半醒抱進來的,此刻才意識到這里的險惡來——克萊恩本就高大,幾乎占據(jù)了浴缸的所有空間,她被困在他和浴缸壁之間,任何一丁點掙扎,都只會讓他們纏得更緊些。
她現(xiàn)在,算是躺在男人身上的,全身重量也都壓在那羞人的結合處。有過這么多次,她當然知道這個姿勢意味著什么,從后面進入本就更深些,再加上重力作用,他簡直要把她的魂魄都給頂出來了。
殊不知,男人和她想的完全一樣。只不過一個是羞恥緊張,一個是享受至極。
他們在一起那么久,雖然也在浴缸里做過幾次,竟從未試過這個姿勢。
逼仄之極的空間放大了力量的共振,水流又自帶潤滑,馳騁開拓都極為恣意,女孩這次緊張得不行,咬得他快感加倍,好幾次興奮得有些把持不住。
此刻,欲望蒸騰,克萊恩咬著牙關,完全憑著強大的腰腹力量向上撞擊著她,憋足了狠勁。
女孩小手抓著浴缸邊緣,她被這異常激烈的撻伐弄得快要死去,拼命想撐開身子逃開些,可那點力氣實在不值一提。
“嗯,赫爾曼,慢,慢點…”
可話音剛落,女孩小手一滑,整個人往下沉去,那箍在腰間的手臂順勢一收,便是一紀前所未有深頂,帶起的水花飛濺到遠處去。
“呃啊———”
這下直撞進最里面那小口,一片白光閃過,女孩這才真切意識到,自己此時此刻才真成了一葉小舟,水成了幫兇,隨著他的動作推擠著她的身體。在這翻涌浪花的狹小水域里,她在他懷里載浮載沉,水花騰躍而出,啪嗒啪嗒打在地磚上,演奏著一首羞人的交響曲。
“嗚。。。水、水漫,啊…漫出來了。。?!痹诒蛔驳迷絹碓綔o散的意識里,她必須動用全身力氣才擠出一句討?zhàn)垇怼?/p>
“那就別亂動?!?/p>
倒打一耙,明明作亂的一直是他,現(xiàn)在反倒怪她亂動,她剛要張口,下一刻,卻被他直擊敏感點的一個聳動弄得聲音變了調:“要死了,嗯啊。。?!?/p>
再然后,她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。
男人盡情興風作浪,一波又一波快感來得猝不及防,她被顛得頭暈眼花,視線所及,鎏金壁燈的燈光、頂上的洛可可的雕刻花紋全都旋轉、模糊,消失了。仿佛唯一和這世界的鏈接,只有體內(nèi)那不知疲倦的性器,他舔舐著她頸后的唇舌,還有如鐵箍般纏繞著她的手臂。
直到女孩快被這狂潮完全吞沒,眼神霧蒙蒙的,臉頰泛起不自然的潮紅,連呼吸都變得急促破碎,克萊恩才終于大發(fā)慈悲慢了下來。
他就著結合的姿勢將她翻了個面,讓她軟綿綿趴在自己身上,胸前的豐盈柔軟緊貼在他橫亙著傷疤的胸膛上,女孩清晰感受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,正一下一下撞擊著自己的胸口。
克萊恩刻意壓著欲望,扶著她癱軟的腰肢,調整著節(jié)奏和角度伺候她。
“嗚…。累,好累。”俞琬啜泣著,只覺自己也融化成了這池水的一部分,所有力氣,都被在體內(nèi)攻城略地的大家伙抽得一干二凈了。
卻聽金發(fā)男人低笑一聲,濕漉金發(fā)掃過她泛紅耳廓:“都是我在動,”他掐了把她腰間軟肉,“你累過?”
克萊恩像是找到了新的樂趣,開始時輕時重地磨她。
她終究是低估了這個渾人顛倒黑白的能力,委屈得溢出一聲哭腔來,緊接著,又因敏感點被鑿過的麻癢,化成了一聲輕哼。
快感如上漲的潮水一層層堆迭,像是要把她推向熟悉的那個點,就在她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時,一切戛然而止。
女孩茫然睜開眼,還沒完全回過神,可體內(nèi)已然開始無助悸動著,就在這時——
克萊恩抱著她從水里霍然坐起,這一下角度陡變,男人分身上的脈絡,就這么刮過她最害怕的幾個點,連最隱秘的褶皺都被體貼“問候”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