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勺子,嘗了口白雪糯米,微微一頓,好像沒有以前那么甜了。
“這家是不是換老板了?”
“沒有啊,還是原來那個,不好喝嗎?”
“不甜?!?/p>
“我嘗嘗。”商泊禹將白雪糯米端過來,用勺子喝了口,“是甜的?!?/p>
甜品是沒變,或許是她這個品嘗的人已經(jīng)變了。
她壓著冒尖的酸澀,又喝了口杏仁奶糊,“這個沒變?!?/p>
“應(yīng)該時間久了,又復(fù)熱過,影響了口感?!鄙滩从泶浇菐Γ暗认禄匚覀?nèi)ケ背浅?。正好月底京大要舉辦校慶活動,下午校長的助理把邀請函送過來了。”
“校慶?”
商泊禹夾了一塊魚肉,挑好刺,夾到她碗里,點頭說,“嗯。去年我不是以商氏的名義給學(xué)校捐了一棟實訓(xùn)樓嗎?今年八月份正好竣工了,那會就說過今年舉辦校慶活動的事,讓我們代表知名校友回去?!?/p>
知名校友?
他們倆當(dāng)時確實挺知名的。
一個是美術(shù)系的?;ǎ粋€是金融系的校草。
就連兩人的相識,都是商泊禹費盡心思設(shè)計的,后來又追她追得轟轟烈烈,高調(diào)張揚。
那時候的商泊禹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陽光耀眼。
光是打個籃球,周圍都里外圍三層,學(xué)校里全是暗戀和明戀他的人。
而現(xiàn)在的他,在商場上打磨了幾年,越顯沉默儒雅,曾經(jīng)少年的影子,已經(jīng)在漫長的歲月里淡去了許多。
孟笙收回視線,掩去那絲悲涼,睨著碗里他夾過來的魚肉,沒答應(yīng),也沒拒絕,“美術(shù)館忙,還不知道抽不抽得出時間?!?/p>
“沒事,不急。等你這邊確認好了,我再回復(fù)。”
“好?!?/p>
吃過飯,張姨拿來兩個煮好的雞蛋,商泊禹接過,拉著她在沙發(fā)上坐好,“閉上眼。”
“我自己來……”
“聽話。”
孟笙縮了縮指骨,閉上眼。
(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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