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莊夫人則是被憐月直接扯進院中。
二人正如親生母女一般在堂中坐下。
可卻無人開口,陷入沉默之中。
莊夫人仍繼出門之前對其如何言語犀利。
不曾想身后竟有定遠侯府之人為其作保。
二人沉默如斯,只見莊夫人終究忍不住的開口問道。
“那位世子…不知你何時得見?又如何能得其如此在意?”
憐月覺得詫異,眼眸中滿是驚訝之色。
“女兒…并與那世子從不相識?!?/p>
并不相識。
這位世子雖在京城之中,固有紈绔之稱。
實則卻也算得上純情之輩。
與那丞相府的大小姐卻是良配。
只可惜丞相卻一直不肯松口,并不想讓自家女子嫁入那侯府之內(nèi)。
其他女子,后來不曾見那世子主動。
更別說是變相為其撐腰。
“我與你父親雖不開口,卻也能瞧得出那世子前來是為你撐腰,你卻說你與之不識?可不是在哄騙我與你父親,憐月,我知你心中怨恨莊家,可……”
莊夫人一臉為憐月而憂。
“如今你與莊家亦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若互通有無,也能庇護一二。”
憐月在府上如何得寵。
宋老夫人又如何偏愛。
莊夫人雖已然知曉一二,但卻并不知其中緣由。
如今只想在憐月嘴中探討一二,可憐月卻始終不肯松口。
“我與那世子確實從不相識,母親說一定要誤會我與他二人之系,難不成要逼我以死明志嗎?”
憐月一臉悲痛,一副似乎受了萬分委屈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