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確實(shí)討厭。
甚至更討厭宋無憂看向她時(shí)的那般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纳裆?/p>
如今他們四個(gè)都在。
有些事情自然也要說的明白。
他又看向宋老夫人,直接跪倒在地。
“母親,兒子有錯(cuò),先向您道歉?!?/p>
宋老夫人倒有些急,伸出手去,便想扶著他起來。
“你有什么錯(cuò),站起來好好說?突然之間跪下來算怎么回事?!?/p>
“母親。”宋鶴眠伸出手扶著宋老夫人的手,“還請您聽兒子說完。”
他一向做事,心中有所分寸。
此時(shí)宋老夫人便只好點(diǎn)頭,由著他繼續(xù)說下去。
“那件事,既然母親如今已然知曉,兒子便不瞞著,兒子早就知道憐月并非完璧之身,更知道她與無憂之間的那些往事?!?/p>
宋老夫人萬萬沒想到他要說的這件事竟是此事。
如今就算想要堵他的嘴也已來不及。
“你…”
“母親,當(dāng)時(shí)兒子也要與這世間長辭,您尋遍天下美人,也不曾為兒子尋一個(gè)未亡之人,偏偏憐月不棄,不僅愿意嫁與兒子,甚至還拼盡全力為兒子尋找神醫(yī),更是費(fèi)盡心思替兒子解毒。”
憐月所做的每一件事。
在他心上落下了不深不淺的痕跡。
“這些恩情,兒子一直都放在心中,至于那前情種種,也是因?yàn)槭苤朴谌?,兒子并不覺得…僅僅只是因?yàn)樗?jīng)所經(jīng)歷的事,可泯滅她之后的努力?!?/p>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知道…不肯與我這母親直說,如今說這些芝麻亂谷子的事,你要做什么?”
一個(gè)女子最為重要之物便是貞潔。
除非是想等宋鶴眠親自回來處理此事。
宋老夫人早就將憐月趕出府中,但其自生自滅。
自然也不必再耗費(fèi)精神于此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