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此猶如木偶般,任人拿捏。
那宋無憂雖有妒忌他之色。
又怎知宋鶴眠并無妒忌他之心。
他可張揚(yáng)肆意,更可仗著侯府世子之身,肆意闖禍。
宋老夫人雖看似對其處處責(zé)怪,實(shí)則也有疼愛之心。
否則既以他所做之事,又如何能……
憐月卻不顧念宋鶴眠的拒絕之意,甚至以替他尋了外衣。
又再次伸出手,這次不由他如何掙扎。
雖說男女體型卻有差距。
她畢竟做了那些粗略活計(jì),手上的力氣自然要比一個(gè)病人更大些。
拖拽著也將人挪到了院內(nèi)。
今日陽光正好,剛好此刻又是午時(shí),溫?zé)岬年柟庹赵谏砩?,讓人感覺無限生機(jī)。
院內(nèi)的幾處花朵也如今綻放,顯得整個(gè)院子生機(jī)勃勃。
他瞇著眼,望向天空。
已是數(shù)不清的日月春秋。
再次感受到了這自然的日光。
室外的威風(fēng)凜凜,又同室內(nèi)的有所分別。
照伏在臉上,更帶了些許觸覺。
憐月看著那雙腿。
卻在記憶中一直回憶。
這位大爺平時(shí)連帶著照顧他的下人都被鎖在棲鶴堂。
不見任何外客。
甚至就連家中人也很少相見。
棲鶴堂也在侯府所有布局的角落之中。
憐月上一世很少能夠見到這位大爺。
殊不知他的死,究竟是因?yàn)榻?jīng)年的沉疴而亡?
還是宋無憂……
總之還有半年,一切都尚且還來得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