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?/p>
宋無憂回來的那一日。
憐月同宋老夫人一同站在門口迎接。
他帶著莊玉妗與他們二人擦肩而過。
眼眸之中卻無半分情緒。
莊玉妗也一直低頭站在一側(cè)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母親,既然二弟已經(jīng)回來,您便也該將事情告知于他,好歹我們都同為宋家之人?!?/p>
“同為宋家?怎么又是我那哥哥出了什么事,不然母親怎么會將我叫回來?!?/p>
“你這話是說的什么意思,你哥哥他自幼體弱,又時常處于病中,老身這些年格外多擔(dān)憂,不是很正常?!?/p>
“你…”
宋無憂看著面前仍舊不肯說軟話的宋家老夫人。
心中雖然有氣,瞬間也冷靜下來。
“罷了,在你眼中,宋鶴眠從來比我貴重得多,既如此…你到底要我做什么?!?/p>
“你大哥他如今重病在身,昏迷不醒,怕是要即將大難?!?/p>
宋老夫人滿臉憂愁的模樣。
“你父親當(dāng)初留下這一番家業(yè),終究還是要有一個繼承之人,老身也想了想,不是他便是你?!?/p>
宋無憂眼中迸發(fā)出一股光亮。
“母親的意思是…愿意將宋侯府的一切全都交由我手?此后我便是名正言順的宋侯?”
他算是這京城之中最大的笑話。
宋侯早年沒了性命后,侯爺只位一直空懸。
甚至就連世子之位,也是為了有一人能撐起宋侯府才定。
莫非是宋鶴眠身體有癢,實在不可。
不然哪里輪得到宋無憂做主。
如今眼前灰蒙蒙的一片。
似乎又想起自己即位世子的那一日。
這些都是他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