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天色如此之晚,不知世子前來有何貴干?”
憐月滿是警惕,甚至還將衣服扎得緊緊的。
可僅僅只是如此簡單舉動,卻讓他心生煩悶。
他走上前,一只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。
“憐月,你在這裝什么清高?是忘了從前你在老子的身下如何快活,還是忘了老子賞你的那些物件!”
那些于宋無憂而言是如登仙境。
可于從不曾心甘情愿的憐月來講。
卻是唱永不想再回應(yīng)的噩夢。
見憐月久久不曾言語,他眼眸中也染了幾分怒氣。
“如今這整個宋侯府都是我的,更何況是你?”
他緊貼著憐月的額頭,呼吸之中那氣味更是難聞。
憐月忍著難忍,便伸手將人推離。
“世子實在是喝醉了酒。還是早些回去,莫鬧出了笑話來,讓眾人皆尷尬不已?!?/p>
今時不同往日。
他們也不能再像舊時那般荒唐。
所謂情愛也早就已經(jīng)該消失的干干凈凈。
而不是…一直糾纏于眼下。
若是上一世。
見男子如此深情,女子心中或許還有諸多波瀾。
而如今卻是片刻不得有。
他們二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與其談情愛,還不如談皮肉。
若非是這一身皮囊頗得他心意。
那棍棒之下所形成的舉止,讓他歡欣如舊。
他又怎會愿意與她親近。
說到底,不過是…眾人都沒有憐月一人能能滿足他的獸欲。
見面前之人,步步緊退,眼眸之中更無半分情欲。
他心上自有諸多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