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將軍,夫人,姑娘已經(jīng)在進京的路上,請少將軍立刻啟程,前往玉京會和?!彼纬嘤甑?。
云廣白動了動唇,很想拒絕,但也知道不可能抗旨,悶聲道:“知道了?!?/p>
宋赤雨仍舊不動。
云廣白:“……我會去玉京的,但得容我跟朋友告?zhèn)€別吧。”
宋赤雨盯著他。
云廣白無奈:“……叔,放心,我真的不會跑,你明日午后在東城門口等我?!?/p>
宋赤雨這才點頭:“好?!?/p>
“我已經(jīng)同墉州幾個城門都打了招呼,給了少將軍畫像,一但少將軍偷跑,立刻綁了?!?/p>
云廣白唇角一抽:“知道了叔?!?/p>
他就那么不可信嗎!
而另一邊,徐青天見云廣白遲遲不歸,想著他喝了不少酒怕人醉倒在哪個角落便下船來尋,一下船就看到幾張熟悉的面孔,正在四處張望,顯然是來尋人的,他瞳孔一震,在他們看過來前飛快躲開。
確認他們離開,他才從柱子后走出來,心頭很是奇怪,以前他也經(jīng)常偷跑出遠門,怎么這一次竟還派人來找他了。
難道出了什么事?
愿諸位一路順風(fēng)
夜色中,燈火璀璨,游船上只掛著幾盞燈籠,光影與昏暗交織。
姜蟬衣趴在邊上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歌舞,絲竹聲悅耳,舞女身姿靈動。
美酒美人,安逸而奢靡。
她有些醉了,和尋常不同的安靜。
云廣白徐青天不知去了何處,船上只剩下兩個人,燕鶴端坐在茶臺旁,似乎也是在欣賞歌舞。
但實則只有他自己清楚,他的心思一直在姜蟬衣的身上。
她方才喝了酒嫌熱脫了大氅,天氣本就寒涼,湖上更是風(fēng)大,醉酒后這么趴著很容易著涼。
可云廣白徐青天卻遲遲不歸。
又一次看過去時,人已經(jīng)閉上了眼,燕鶴心中一動,指尖輕輕摩挲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