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紛紛低下頭,不敢細(xì)聽。
玉明澈沉默了良久。
這位爺?shù)故潜人€能闖禍,竟敢?guī)еx蘅的兒子逛花樓,以謝蘅的脾氣,只要喬二爺一只腳踏到玉京的地界,就鐵定要被追殺。
他好像頂不太住。
喬祐年見他沉默,正要開口,余光瞥見玉千洲,眼睛又是一亮。
謝蘅一直擔(dān)心這孩子活不好,如今問題解決了,要是將他帶回去,謝蘅的火氣必能散一大半,他說不定真能少挨頓打。
“不知令公子有空嗎?”
玉千洲一怔,不明白火怎么燃到了自己身上,一轉(zhuǎn)眼卻對上父親若有所思的目光,他頓時(shí)明白了,頷首恭敬道:“晚輩正要去趟玉京?!?/p>
喬祐年聞言喜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。
“好,二舅舅送你。”
玉明澈:“”
他這個老子還在這,輪得到他送。
解延父子麻木的看著他們歡天喜地,這是把他們忘了?
忘了也好,最好立刻就滾。
但喬祐年怎么可能忘,轉(zhuǎn)頭就抄了解家,解家所有人下了獄,在這之前,拉著解延簽了和離書。
衛(wèi)三爺當(dāng)即就帶人將衛(wèi)氏帶回衛(wèi)家安葬。
“我明日押送解家罪人進(jìn)京待審,在新任知府上任前暫由你接管。”喬祐年指著一個官差道。
此人是最先領(lǐng)命去查解延的人,也是最看不慣解延作風(fēng)的人。
喬祐年識人無數(shù),雖不說全無差錯,但也能看個七七八八,眼前這人不是解延那等虛滑之人,是個干實(shí)事的。
“是,下官必不負(fù)大人厚望?!?/p>
解家貼了封條,玉千洲立在大門之外駐足良久,從此以后他與這里再無干系,永不會踏足。
但在走之前,他要去祭拜祖母。
玉明澈看一眼宣則靈,再看一眼,越看越滿意,同喬祐年道:“喬二爺,晚幾天再回京吧,我先去給兒子提個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