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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蟬衣看到信號便知應(yīng)是宋少凌找到了人,趕緊回了百善樓。
謝崇正與徐清宴說御史臺之事,見她回來便止住話,道:“找到了?”
姜蟬衣坐在他身側(cè),接過遞來的茶,道:“宋少凌找到了?!?/p>
聞言,三人面色各異。
再續(xù)前緣,也不知是好是壞。
沒等太久,宋少凌便帶著白安渝到了百善樓,白安渝見到謝崇徐清宴明顯一怔。
在相國府的這些日子,她沒多問,姜蟬衣也沒主動同她提起幾人,至今為止,她并不知曉他們的身份。
姜蟬衣起身拉著白安渝坐下,看了眼云廣白,才同她解釋道:“我是想著等你們見了面再告訴你?!?/p>
主要是因宋少凌,上次客棧之后,她便覺得他們應(yīng)該還要再見面,有些事,當(dāng)面說會更會恰當(dāng)。
白安渝取下面紗,眼底帶著幾絲茫然,原來不止云廣白,他們竟又都再見了。
可師姐有婚約,且又對燕鶴有意,如今繼續(xù)糾纏,卻不知是好是壞。
“師妹,我重新同你介紹一下?!苯s衣拉著白安渝,從徐清宴開始一一介紹:“這位,叫徐清宴,海晏河清的清宴,字敏硯,也是新科狀元郎?!?/p>
白安渝盯著徐清宴,動了動唇,難掩驚訝:“狀元郎?”
不是說屢戰(zhàn)屢敗,屢敗屢戰(zhàn),連秀才都沒考中么?
徐清宴笑著頷首:“白姑娘,抱歉,先前并非有意隱瞞?!?/p>
白安渝忙道無礙,旋即看向謝崇。
徐青天不是徐青天,那燕鶴,是燕鶴嗎?
姜蟬衣順著她的視線望去,唇邊是藏不住的笑意,聲音也不覺放低了些:“他,姓謝。”
盡管白安渝心頭已有準(zhǔn)備,聽得這話還是震驚失色。
皇姓,那他是……
姜蟬衣對上白安渝驚疑的試探,輕輕點頭:“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“我也是進(jìn)京后才知道的?!?/p>
白安渝好半晌才回過神,起身見禮,被謝崇出言攔下:“自家人,白師妹不必多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