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廣白眉頭一揚:“如果他們毀尸滅跡,那就抓他個現(xiàn)形!不管有沒有查出別的什么,殺妻罪是鐵定跑不了的!”
“這么精彩的場面我一定要參與,能不能等我腿能走了再擊鼓鳴冤?”
徐青天:“想想那個場面都覺得解氣?!?/p>
“我?guī)陀窆訉憼钭??!?/p>
一場棘手的復仇案就這么三言兩語被定了下來,玉千洲甚至都沒能插上話。
他心中一時百感交集。
他何其有幸遇見他們,這份情,他定一生銘記。
然而令眾人沒想到的是,玉千洲前腳才將信送出去,后腳玉京就來了人。
來的還是刑部喬二爺。
這位喬二爺也是玉京響當當?shù)娜宋铮窃线^戰(zhàn)場立過軍功的!
喬家一門讀書人,唯獨出了這么一個舞刀弄槍的,在當年也是玉京名人。
從戰(zhàn)場上回京后他升任刑部侍郎,而如今十幾年過去,還是刑部侍郎。
不是他功績不夠不能升,相反這些年他經(jīng)手過許多要案重案,功績斐然,只是他不愿意往上升。
本就是喬家出的另類紈绔,國家危急時他二話不說上了戰(zhàn)場,如今太平盛世他就又恢復本性,吃喝玩樂,招貓逗狗。
而喬家大老爺是帝師,他的同胞兄長又是太子太傅,喬家壓根不需要他光耀門楣,只求他不闖禍就行。
所以刑部尚書的職位對他來說是束縛。
且如今他的刑部侍郎一職也幾乎等于掛職,只有一些解決不了的案子才會送到他跟前,亦或者跟明親王府的小王爺吵了架,也會到刑部埋頭查案泄憤,否則他幾乎不會出現(xiàn)在刑部。
而他此次下江南說是接了一樁要務,實則是闖了禍逃離玉京。
他fanqiang把被小王爺關起來的小公子放了不說,還把人帶出去逛花樓,氣的小王爺提著刀就殺上了門。
他連夜跑去刑部翻了個需要離京的差事,跑了。
路上無意中截住了玉明澈狀告解家的消息,他立刻書信一封給明親王府接了這個案子,戴罪立功!
喬二爺喬祐年到夙安府時,距離玉千洲送出消息不過三日。
云廣白對此驚訝萬分:“你們玉家莫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法子送信,你送去平江,平江再到玉京,這一來二去的怎么也得個把月吧?”
“這才三日,玉京的大人就下來了?”
他們八百里加急也沒這么快吧!
玉千洲對此也很感意外,按理說,這會兒他的信應該還沒有到平江才是,反倒是燕鶴猜測道:“或許是玉叔叔已經(jīng)知道你的身份,提前送了信去玉京?”
這倒是有可能,只是:“就算如此,也不應該這么快?!?/p>
父親知道他的身份多是因前些日子他讓玉家商行派人去引路挖墳,可消息送到平江也需要時間,再怎樣,玉京的人也不該來的這么快才是。
姜蟬衣忍不住問道:“來的是誰???”
玉千洲看向前來稟報的玉家商行的掌柜,掌柜道:“小人不知,只是收到信說刑部一位大人已經(jīng)到了夙安,請公子明日去擊鼓鳴冤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