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蟬衣笑容更深了。
“嗯,你放心,我肯定不會傷害無辜的,以后我也會保護你。”
燕鶴動了動唇,想解釋,可看著大師姐真摯熱烈的眼神,他終只是點頭:“好,那就有勞姜姑娘。”
卸下心事,姜蟬衣又是恢復(fù)了平日的神態(tài),她看了眼前方的宣則靈,突然想到什么,若有所思道:“燕公子,玉公子真的不是宣妹妹要找的人嗎?”
她還是覺得以玉公子的性子不厭其煩的去問九個人買花環(huán)有些反常。
燕鶴一怔,她看出什么來了?
“姜姑娘可是懷疑什么?”
姜蟬衣想了想,道:“倒也不是懷疑,只是覺得罷了,若真的是,他們早就相認了?!?/p>
燕鶴看了眼前方的背影。
那人雖一直離宣則靈很遠,但其實她一直在他的保護范圍內(nèi)。
未婚妻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,其中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,若他猜的不錯,此次事了,他甚至可能會暗中為宣姑娘擇一門好親事。
“總會找到的?!?/p>
半晌后,燕鶴道。
往事已逝,活著的人總要走出來才行。
姜蟬衣點頭:“嗯!”
_
次日天剛亮,一行人便從??h出發(fā),往玱州而去。
沒有車夫隨行,便是云廣白和玉千洲一人負責(zé)一輛馬車,云廣白搶到了替兩位姑娘趕馬車的權(quán)利,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。
十句有五句在問白安渝。
姜蟬衣被問的實在不知該說什么了,恨不得點了自己的睡穴或者吃一包迷藥一覺睡到玱州。
到了下一個落腳點,啟程時姜蟬衣?lián)屜纫徊桨延袂е迵屃诉^來。
云廣白一步三回頭的去了另一輛馬車,看玉千洲的眼神也帶著一股哀怨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玉千洲搶了他的心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