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她便覺得不對勁,以玉公子那么冷清的性子,怎么可能會一連問九個人買花環(huán)。
燕鶴也沒否認(rèn),笑著道:“姜姑娘慧眼如炬?!?/p>
姜蟬衣眉頭微揚:“你何時知道的?”
燕鶴:“正是那時?!?/p>
“我得知他們重名便讓金酒去查,那天金酒送來他們的字跡,雖看似不是出自一人之手,但兩相比對后找出了一個相同的‘靈’字,大公子額頭曾磕到棺木,而千洲額頭上有一塊傷痕,我便確定他們是同一人?!?/p>
“原是這樣?!?/p>
姜蟬衣:“那你怎不告訴我們?”
燕鶴溫和道:“因為那時千洲并不打算坦白身份,我便也只能瞞著?!?/p>
姜蟬衣喔了聲:“那你方才不阻攔,也是因為知道玉公子會對宣妹妹坦白了?”
“大約能猜到一些?!?/p>
燕鶴。
不待姜蟬衣繼續(xù)開口,云廣白就忍不住道:“二位,我們還在呢?!?/p>
明明是四個人的對話,怎么就變成了他們兩個人交談。
姜蟬衣莫名看向他:“我知道你們在啊,怎么了?”
云廣白一哽:“……”
“沒怎么,天要亮了,回去吧?!?/p>
累了。
徐青天點頭:“嗯,回去吧,萬一被發(fā)現(xiàn)就不好了?!?/p>
讀書人怎可聽墻角。
但他不知,玉千洲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在他們從房檐上躍下時玉千洲就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,他沒有感覺到殺氣,便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既然決定直面曾經(jīng),也不怕他們知道了。
院里很快就剩下二人了。
等懷里的人情緒逐漸平息下來,玉千洲才放開她,解下披風(fēng)給她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