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別人了嗎,沐府呢,沐盟主不是毒術無雙,他可能解?”
沈琳瑯面色沉凝的搖頭:“沐盟主確實善毒,但灼陽之毒過于刁鉆,沐盟主解不了,除了三師姐和兩位神醫(yī),恐怕無人能解?!?/p>
至少在他們所知道的醫(yī)者中,無人可解。
“神醫(yī)在何處?”
姜蟬衣紅著眼盯著他問道。
沈琳瑯卻又搖頭:“兩位神醫(yī)行蹤不定,無人知曉。”
那一瞬,姜蟬衣被絕望包裹。
她緩緩低頭怔怔的看著那張已經失去血色的容顏,原本那把匕首是朝她來的,是他替她擋了。
原本該死的人是她。
不,他不會死!
她一定要救他!
而就在這一片死寂中,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:“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眾人聞聲紛紛回頭,看見來人,以沈琳瑯為首的落霞門弟子齊齊拱手行禮:“二師兄?!?/p>
姜蟬衣聽見熟悉的聲音抬起頭,目光穿過人群落在晏青禾身上。
她此時滿心都是要救燕鶴,完全忽略了落霞門弟子對他的稱呼,也沒有心思去想他為何出現在這里。
“二師弟?!?/p>
看著那道身影走近,姜蟬衣眼底微微發(fā)亮,像是看見了親人一般,委屈和充滿希冀的望著晏青禾,帶著哭腔道:“二師弟,救他?!?/p>
除了沈琳瑯,落霞門的弟子聽她如此喚宴青禾,全都愣住了。
她喚他們二師兄什么?!
宴青禾遠遠就看到姜蟬衣渾身是血的模樣,她的手上衣裳上盡數被鮮血染紅,緊緊抱著懷里的人跌坐在地上,滿臉淚水,前所未有的狼狽。
他神情一緊,快步穿過人群走到姜蟬衣跟前:“大師姐?!?/p>
他從沒見過姜蟬衣這般模樣,便是每年兩月針灸最難熬的時候,她也沒有這樣哭過。
宴青禾心口一疼,蹲在她身前,去看被她抱在懷里的人。
沈琳瑯及時道:“二師兄,這位公子中了灼陽之毒,我已經讓關霄去接應三師姐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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