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蟬衣也坐不住了,提起劍道:“我去找他?!?/p>
“我與你一起去?!?/p>
燕鶴沉聲道:“千洲留在宣家,有什么消息發(fā)信號?!?/p>
玉家有獨特的信號彈。
宣澤容還未回來,玉千洲這時候不可能離開宣家,他將信號彈分給二人,道:“若是遇到危險便放出信號,玉家的人看到會立刻相救?!?/p>
燕鶴姜蟬衣接過信號,快速出了府。
徐青天看著他們的背影,懊悔不已。
早知道他那天就應(yīng)該死死拽住他,哪怕被玉家抓住也比現(xiàn)在下落不明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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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外松林,一身勁裝馬尾高束的少年步履蹣跚穿梭在叢林中,身上紫色衣裳已經(jīng)破了數(shù)道口子,血早已浸shi了衣裳,他已經(jīng)被追殺了一天一夜,仍沒有甩掉身后的尾巴。
他傷勢過重,很快就被追兵逼到了山坡。
云廣白折身眼神凌厲的盯著黑衣人:“你們到底是什么人?”
黑衣人并不開口,持刀逼近他。
云廣白深知此時的他絕不是眼前這些人的對手,側(cè)首看了眼山坡的高度后,在黑衣人的刀砍過來前縱身一躍。
他向來命大,這點高度應(yīng)該死不了。
這少年命真硬
云廣白是被痛醒的,從山破上跳下來確實要不了命,但他感覺渾身骨頭都好像被摔碎了。
“別動?!?/p>
正想試試自己有沒有摔殘的少年動作一滯,而后忙循聲轉(zhuǎn)過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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