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鶴:“我亦如此。”
云廣白:“……”
合著就他一個閑人?
一陣沉寂后,云廣白不死心:“又沒說定要這時,可以早些,也可晚些?!?/p>
姜蟬衣若有所思:“我明年三月前可以?!?/p>
她生辰在三月初,家中那時會派人來接,她需得在那時間回來。
徐青天沉默片刻。
明年二月底,他要參加春闈:“我只有除夕到二月上旬,且要約在江南?!?/p>
這個時間已是極限。
燕鶴本沒有應約的意思,見他們這般認真思量,拒絕的話竟也說不出口,良久后,道:“那就依著徐公子的時間?!?/p>
頂多一月光景,就當是最后的告別。
云廣白嘶了聲,不耐的看著徐青天:“就不能再往后挪挪?”
按這個時間,他過完除夕就得動身,父親可能會要打斷他的腿。
徐青天堅定搖頭:“不能?!?/p>
那個時間都是緊湊出來的,就算外祖父能替他周旋,也最晚二月初十就要連夜趕路前往玉京。
“云公子可是不方便?”
姜蟬衣托著腮,問道。
云廣白咬咬牙:“方便!”
就再挨打也是偷跑出來回去之后再挨,屆時再請妹妹求求情,腿應是斷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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