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菜很快就上來了。
云廣白姜蟬衣看的眼睛都直了:“原來這就是御廚做的菜啊,這顏色,這香味,這輩子值了!”
姜蟬衣第一次見這樣精致的菜肴,半晌都沒回神。
幾人殷切的看向玉千洲,今日這頓飯是他做東,他不動筷子,他們自然也不好動。
而玉千洲在等燕鶴。
燕鶴眼觀鼻鼻觀心,巍然不動。
他每年出京游學(xué),自家人在一處沒有諸多講究,私底下玄燭重云叔叔他們都是同桌用飯,而小叔叔和玉叔叔是拜了天地祖先的結(jié)拜兄弟,玉千洲既然姓了玉,那就是自家人,他得讓玉千洲習(xí)慣。
心結(jié)非一日可解,那就來日方長,潛移默化,他有的是耐心。
詭異的寂靜中,玉千洲沉默著拿起筷子,夾了一塊魚肉放入燕鶴碗中,才又給自己夾了菜。
燕鶴:“……”
他倒是想得出辦法。
云廣白幾人見玉千洲燕鶴都動了筷子,迫不及待的開始行動。
但動作雖快,吃相并不難看,只將食不言發(fā)揮到極致。
徐青天中途給幾人添上酒,云廣白一口悶了,嘖了嘖味。
夠香,但沒有邊關(guān)的烈。
姜蟬衣倒是喜歡得緊,一雙眼睛亮的出奇:“這酒比我喝過的所有酒都香?!?/p>
宣則靈小口抿了抿,也贊嘆道:“確是好酒?!?/p>
不過她酒量不好,不敢貪杯。
燕鶴便道:“兩位姑娘喜歡,便帶幾壇。”
姜蟬衣宣則靈連忙道謝。
酒足飯飽,云廣白又賴著看了會兒歌舞,才不依不舍的動身。
看見玉千洲在簽賬單,他踮著腳瞥了眼,不看不打緊,一看人都驚呆了:“……三千九百兩?!”
這菜是金子做的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