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果然聽見了。
大師姐內力高深,本應聽得見。
燕鶴緩緩將姜蟬衣放下,拉過被子給她蓋好,按理,他本該立刻抽身離開,可不知是不是醉酒所致,當注視著那張沉睡的臉龐時,就怎么也舍不得挪開。
他從很早便知曉,他的婚事不由己身,及冠之時父皇就已經(jīng)給他選了幾家,只待此次回去定下。
他對此沒有異議。
可今時今日,卻有一些難過。
但理智告訴他,不該放縱,一切應到此為止。
燕鶴緩緩抬手替她拂去額角的發(fā)絲,眼神語氣都比尋常更溫柔。
“蟬衣,愿你此后得覓良人,一生順遂。”
或許他不該赴明年之約了。
如此,對誰都好。
“蟬衣,我們就此別過,后會無期?!?/p>
明年醉星樓,不見不散……
山間林野在酷暑之時也并不燥熱,早晚還需加衣,很是涼爽。
姜蟬衣與幾個師妹在溪邊戲水,她坐在徐青天曾經(jīng)坐過的那塊大石上,躲避師妹澆來的水花時,不經(jīng)意間看向那片花田。
各種各樣的野花依舊燦爛,蝴蝶自由自在的飛舞,她目光凝滯在某處,思緒不覺被拉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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