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如此。”
燕鶴默了片刻,道:“關(guān)于宣姑娘失蹤一事,劉家如何說?”
金酒凝眉道:“據(jù)宣姑娘的貼身女使稱,最后一次見宣姑娘是在昨夜戌時四刻,當時宣姑娘不愿去前院,獨自在院中飲茶,女使受命隨宣夫人去前院幫忙,亥時三刻,賓客散去女使回院子后才發(fā)現(xiàn)宣姑娘已經(jīng)不見了?!?/p>
“院中有打斗的痕跡,茶案上的茶杯也被打翻,像是賊人進來時宣姑娘正在飲茶?!本祁D了頓,繼續(xù)道:“劉家人不知貢品,也不知宣姑娘此前見過千洲公子?!?/p>
“初時劉家不愿意說,屬下拿出了玉家的印信他們才說實話,這是宣姑娘的畫像。”
燕鶴看了眼后,微皺著眉頭,指尖在書信上輕輕摩挲。
這是他思考時慣有的習(xí)慣。
金酒便沒出聲打擾,好半晌,才聽燕鶴道:“讓人去玱州查宣家娘子?!?/p>
小娘子在家中被擄走的可能有三個。
一是貢品,二是小娘子有仇家,三是賊人闖入臨時起意。
雖然依眼下來看,多半是沖著前者來的,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后兩者,可小娘子才到鎮(zhèn)子上不過三日,平日又是閉門不出,不可能與誰結(jié)這么大仇,只能是玱州的恩怨。
而最后一個,是最不容樂觀的。
因前兩者都有可圖,或許短時間內(nèi)不會傷害小娘子。
“另外,讓人沿路查平江粟江二城,昨夜城門已關(guān),人若是進了城,多半在今晨,此時應(yīng)走不遠?!?/p>
眼下沒有任何線索,只能一一排查。
金酒幾番欲言又止。
燕鶴瞥見:“怎么了?”
金酒頷首道:“公子,這次出來,我們沒帶人?!?/p>
燕鶴:“暗衛(wèi)呢?”
金酒苦著臉道:“小王爺動作太快了,您知道的,師叔他武功極高,我們的暗衛(wèi)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屬下和公子就已經(jīng)連夜離京幾百里,眼下一個都還沒找過來?!?/p>
“師叔在屬下醒來后,就和師嬸不見了蹤影?!?/p>
金酒口中的師叔就是小王爺謝蘅的暗衛(wèi)統(tǒng)領(lǐng),玄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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