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背后綁著人,怕將人拖死只能緩緩騎行,用了一個時辰才進粟江城。
一進城門,便引來守城兵衛(wèi)的注意,攔下了他們。
燕鶴解開繩索,溫淡開口:“我們在栗山腰峰處遇見黑店,正要送他們?nèi)パ瞄T,勞煩幾位官爺搭把手?!?/p>
城門離衙門并不近,再一路拖過去人怕是要咽氣。
幾位兵衛(wèi)對視一眼,看了眼早已昏死過去的兩捆人,眉頭緊皺,兵衛(wèi)隊長呵斥道:“你二人先下馬來!”
光天化日之下拖著人行走,如此行徑,誰知道是不是黑吃黑。
姜蟬衣剛解開繩索,聽得這話看向燕鶴,見他在馬背上巍然不動,她便也穩(wěn)穩(wěn)坐著。
“你二人聽見沒有,下馬!”
兵衛(wèi)隊長見二人無動于衷,臉色一沉拔出刀厲聲喝道。
就在這時,有一個兵衛(wèi)眼尖的看見了燕鶴腰間露出的玉牌,臉色一變,立刻上前低聲道:“頭,是玉家人。”
兵衛(wèi)隊長擰了擰眉頭,在下屬的示意下看去。
果然,只見郎君腰間懸著一塊黃玉金魚玉牌,掛著的是金色穗子。
能掛金色穗子的不是玉家當家人,就是玉家家主的貴客。
他收回視線眼神落在郎君臉上,他見過玉家那位家主,風(fēng)流倜儻,玉樹臨風(fēng),而眼前的郎君龍章鳳姿,天人之貌,半點不遜色那位家主。
這玉家主交朋友也看臉嗎?
兵衛(wèi)隊長緩緩收起了刀。
玉家不僅僅是皇商,玉家家主身份更是不尋常。
這位家主與京城那位眥睚必報,極其護犢子的小王爺是結(jié)拜兄弟,就在去歲,玉家家主被一個不知情的富商揩油,人一封信哭到玉京城,不過半月,那位小王爺就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趕來,親自坐鎮(zhèn)盯著知州大人將那富商的老底掀的干干凈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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