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渝不動(dòng)聲色的看他一眼,也將視線落在姜蟬衣身上。
姜蟬衣倒還沒有想過這個(gè)問題,想了想,道:“再看吧?!?/p>
明年她就要回京了,再來不知又是何時(shí),她很喜歡這里,多住一段時(shí)間挺好。
只是不知燕公子他們可會(huì)久留。
晏青禾遂不再追問,道:“師姐傷還未痊愈,加之這兩日趕路舟車勞頓,師姐先休息,晚些時(shí)候用飯?jiān)賮碚垘熃??!?/p>
“好?!?/p>
姜蟬衣點(diǎn)頭。
白安渝說要給姜蟬衣診脈讓晏青禾先走了,方才下馬車前白安渝才給姜蟬衣診過脈,姜蟬衣聞言便知她應(yīng)是有話說。
果然,晏青禾走遠(yuǎn)后,只聽白安渝直截了當(dāng)問她:“師姐以為燕公子如何?”
姜蟬衣不由怔住。
她怎么也沒想到白安渝會(huì)問她這個(gè)。
但她不假思索道:“芝蘭玉樹,君子如玉,人美心善,是位極好的人?!?/p>
大師姐言語中盡是贊賞,任白安渝如何看,都沒看出別的。
白安渝便明了了。
師姐這是還沒開竅。
她便沉默,其他的話也就咽回去了。
不必問,師姐也定是不知二師兄心思的。
“三師妹怎么突然問起這個(gè)?”
白安渝回神,笑著道:“沒什么,就是沒想到你們又見面了?!?/p>
這樣的巧合,實(shí)是千萬分之一。
姜蟬衣不疑有他,將與燕鶴幾人重逢的實(shí)情說了,白安渝這才知是原因一場婚宴才得以再次相見。
“原是如此。”
白安渝不是話多的人,但她思量再三還是又道:“師姐明年就要回玉京了。”
姜蟬衣點(diǎn)頭:“嗯?!?/p>
“生辰一過就回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