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個武學造詣堪稱巔峰的人。
燕鶴平靜的面上難得起了絲裂痕。
再是離京幾百里,半個月了,再怎樣都能摸過來幾個人,眼下一個人都沒到,很明顯,他們的行蹤被人抹去了。
敢且會這么做的人,只有小叔叔。
不用問,小叔叔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。
比如讓他歷練,讓他感受自由的山河等等。
“公子,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!苯鹁菩⌒囊硪韱?。
他自然也清楚這肯定是小王爺做了手腳,但眼下無人可用,他一個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(nèi)沿路查兩座城。
只幾息,便見燕鶴平靜道:“你沿路往平江城查,我去粟江,明日在平江城會合。”
“我再寫一封信你讓人送往玱州,這封信送去玉京?!?/p>
“可是公子,您一個人”
金酒接過信,神色擔憂。
“我的武功在你之上,無需為我擔心?!?/p>
燕鶴不容置疑道:“此事耽擱不得,只有找到宣姑娘或許才能得知那位千洲公子和貢品的下落,且多拖一刻宣姑娘便多一分危險,你趕著馬車前往平江,我另買一匹馬去粟江。”
金酒見他注意已定,便知無法再勸,恭聲應下:“是?!?/p>
小王爺這些年費盡心思要讓公子變的有趣,有沒有變有趣先不說,公子在心態(tài)這一塊,那是被磨地極其平穩(wěn)的,說句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變色都不為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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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
從飯館出來,姜蟬衣幾人便商議如何找人。
“眼下沒有一丁點線索,就只能逐地搜查?!?/p>
云廣白抱著劍神情凝重道。
“如何逐地搜查?”徐青天問。
姜蟬衣:“你是說從劉家開始一寸寸往外找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