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大公子叫解千洲?!?/p>
玉明澈眼神一暗。
千洲寧愿忍受痛苦改變?nèi)菝惨膊辉敢馀c過去再有瓜葛,他便尊重他不曾去查探他的身份,他能猜到他可能遭受過巨變,但沒想到,竟是這樣一段過往。
“你是說,如今驗尸結(jié)果,他的母親死于中毒?”
“是?!?/p>
玉明澈緩緩放下茶盞,良久后,輕輕勾起唇:“我們?nèi)@位解二爺?!?/p>
“對了,你方才說他抱著宣家娘子,如此說來,他們本就是未婚夫妻?”
下屬:“原本是,但去歲解家換了人,也換了婚書,前段時日解大公子帶著聘禮去宣家,被公子踹出去了?!?/p>
玉明澈眼睛一亮:“當真,當真是他把人踹出去的?”
“確實如此。”
“太好了,這小子終于有點人樣了?!庇衩鞒浩鹕恚骸笆虏灰诉t,即刻啟程?!?/p>
“叔,準備好聘禮,等我消息,玉家要有少夫人了。”
管家歡喜應(yīng)下,看著玉明澈匆忙的背影又忍不住念叨:“夫人都還沒影子,倒是要先有少夫人了,也不知道將來的夫人介不介意?!?/p>
擊鼓鳴冤
“殿下,屬下已經(jīng)見過衛(wèi)三爺和當年的仵作,問題應(yīng)該不是出在他們身上,”天一亮,金酒便找到了燕鶴,稟報道:“屬下暗中跟著宣公子,找到了一個曾經(jīng)在衛(wèi)氏院里做雜掃的婆子,宣公子使了法子問出了一些事?!?/p>
燕鶴聽到這里抬手打斷他:“去飯廳說。”
金酒立刻就明白了:“玉公子已經(jīng)承認身份了?”
“嗯。”燕鶴帶著他往飯廳走去:“昨夜已經(jīng)開館驗尸,證實衛(wèi)氏死于中毒,母親血仇未報,他自然不可能再隱姓埋名,渾噩度日。”
二人到飯廳時,其他人已經(jīng)到齊了。
姜蟬衣看到金酒,總覺得有些眼熟,還不待她細想就聽云廣白道:“誒,這不是玉公子的車夫嗎?”
姜蟬衣聞言也想起來了。
他們曾經(jīng)在劉家門外見過。
金酒朝幾人微微頷首,并不多言。
燕鶴解釋道:“這是我的貼身護衛(wèi),先前讓他暗中去調(diào)查了解家的事?!?/p>
“這樣啊,怪不得之后一直沒見著?!痹茝V白熱情的跟金酒打了個招呼,并道:“燕公子聘人是否還要看臉,這位大哥好生俊朗。”
燕鶴淡淡一笑后落座,給金酒也挪出了一個位置,待所有人坐好,他才道:“我先前讓金酒暗中保護宣公子,如今宣公子已經(jīng)找到之前在衛(wèi)氏院里負責雜掃的婆子,問出了些話?!?/p>
玉千洲眼神微緊,看向金酒:“多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