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暗中行事,莫要被解家察覺?!?/p>
條理清晰,每一點(diǎn)都是重中之重。
燕鶴唇角輕輕彎了彎,她好像總能讓人出乎意料。
宣伯棠幾番欲言又止后,終是沒敢反駁,恭敬應(yīng)下:“是,微臣這就去辦?!?/p>
就在這時,燕鶴突然道:“我看宣公子一表人才,心思敏捷,且與解千洲有舊,是調(diào)查此事的不二人選。”
宣伯棠怔了怔,還未作何反應(yīng),宣澤容就站起了身,道:“父親,這件事交給我吧?!?/p>
他一直都想再查一查這樁舊案,如今好不容易有公主坐鎮(zhèn),他必要查個水落石出!
太子發(fā)話,宣伯棠只能點(diǎn)頭:“好,萬事小心。”
宣澤容:“是?!?/p>
“事不宜遲,我這就出發(fā)?!?/p>
宣澤容拜別了公主便大步離開,玉千洲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久久沒回神。
他何德何能,讓他們?yōu)樗绱吮疾ā?/p>
“如此,便先這樣吧?!?/p>
燕鶴起身道:“公主殿下一路奔波,想必也乏了,此事非一日可查,先安頓下來再從長計(jì)議?”
姜蟬衣:“嗯,也好。”
宣夫人還在回玱州的路上,宣伯棠便親自為他們安排住處,安置好后,宣則靈攙扶著父親送他回房,經(jīng)此驚嚇,父女二人自也要說些體己話。
確認(rèn)宣伯棠離開,徐青天才松了口氣,卸下那股勁兒攤在椅子上:“演戲真累,腿都站麻了?!?/p>
姜蟬衣摘下面紗,倒了杯茶放過去,不吝夸贊:“你演的挺好的。”
徐青天揚(yáng)眉:“那當(dāng)然。”
他見過宮中內(nèi)侍,自然知道該怎么演。
想到此,他道:“你怎么演的這么像?”
難不成她見過公主?
姜蟬衣道:“燕公子和玉公子同我講過公主殿下的性情,我照著他們的話演的,真的像嗎?”
她生怕哪里演的不好露了餡兒。
徐青天點(diǎn)頭:“嗯嗯,像極了?!?/p>
雖然他沒見過公主殿下,但就是覺得像。
“像,簡直像真的。”門突然被推開,云廣白大搖大擺的走進(jìn)來,拿起徐青天那杯茶一飲而盡。
他在玉京呆了九天,就被那一點(diǎn)就炸的辣椒公主追了八天八夜,她甩鞭子那動作那神情簡直跟那位公主一模一樣,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去玉京了。
姜蟬衣給他添上茶,他又一口灌了。
二人一個扮侍衛(wèi),一個扮內(nèi)侍,沒得坐也沒有茶喝,此時一個累的不行,一個渴的不行。
“歇夠了沒有,歇夠了趕緊起來回房了?!苯馔昕剩茝V白打了個哈欠道:“否則,我不會給你開門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