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敢說,卻沒人敢聽。
宣則靈更是嚇得砰地站起來,聲音顫抖:“燕公子,萬萬使不得?!?/p>
然卻見燕鶴泰然自若的看向玉千洲:“我聽千洲說,前段時間太子與公子來過平江,以千洲與太子殿下的關(guān)系,只需去封信道清此事原委,太子和公主定會成全?!?/p>
“屆時只說公主與宣姑娘一見如故,請宣姑娘同行游玩,正因公主駕臨,劉家次日才閉門謝客?!?/p>
玉千洲抬眸與燕鶴對視:“……”
良久后,他被迫鎮(zhèn)定點頭:“是,此事沒有問題。”
宣則靈卻仍不敢如此行事,急急道:“不行,這太危險了?!?/p>
萬一出了岔子,她死不足惜,連累他們可如何是好。
燕鶴不說話了,只看著玉千洲。
姜蟬衣倒是很快從震驚中回神,誠然,這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她再三沉思后,看向玉千洲:“玉公子,你當(dāng)真可以說服公主殿下?”
玉千洲緊握著酒杯:“……”
他連公主的面都沒見過,談何說服。
但事已至此,總不能拆殿下的臺,于是眾目睽睽中,玉千洲只能道:“能,太子殿下與公主殿下心地良善,定會相幫,此事絕不會出岔子,諸位盡可放心?!?/p>
姜蟬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將宣則靈拉著坐下,安撫道:“既然玉公子這么說了,宣妹妹放心就是?!?/p>
另一邊,沉默了許久的云廣白一拍桌子:“天時地利人和,此事就這么定了!”
要是小辣椒當(dāng)真生氣,他就只說是他的主意,她頂多揍他一頓,還能真砍了他不成。
徐青天在這事上倒是沒有開口。
宣則靈哪里干過這樣要命的事,可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她根本插不上話,只坐立難安的抓著姜蟬衣的手。
姜蟬衣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,道:“但如今劉家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將消息送出去了?!?/p>
燕鶴道:“此事不難。”
他再次看向玉千洲:“玉家生意遍布各地,截住劉家的信,將公主與宣姑娘同行去玱州的消息散播出去應(yīng)該可以做到?!?/p>
玉千洲還能說什么,只能點頭:“可以?!?/p>
徐青天這時道:“可是這消息散出去后,若沒有公主陪宣姑娘回玱州,必要惹來懷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