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說好了?!?/p>
姜蟬衣笑著,眼睛亮晶晶的:“我們明年……具體何時在何處相見?”
徐青天立刻道:“不如就錦城,醉星樓?”
三人不解的看向他,徐青天面不改色朝燕鶴眨眨眼:“我想再吃一次醉星樓的菜?!?/p>
幾人對此倒也沒有異議。
“至于時間……”
徐青天問幾人:“離錦城最遠的是誰?”
姜蟬衣離錦城最近,快馬加鞭也就幾日,玉京至少都要十日,然燕鶴正要開口,就聽云廣白道:“我最快一月十五前到?!?/p>
邊關到錦城,路上還得不停換馬,才能十五日趕到錦城。
“那就一月十五?”徐青天:“正好一起過個小年?!?/p>
姜蟬衣點頭:“行?!?/p>
燕鶴也無異議。
一場約定就這么定下了,離別的氣息好像都隨之淡化不少。
“那還要喝嗎?”
云廣白:“喝啊,說好不醉不歸的,今兒誰都不能從這里站著出去!”
云少俠豪情萬丈,今兒目的灌醉每一個人,桌子上的酒很快就見了底。
姜蟬衣遂起身抱出幾壇酒:“這都是沈師弟昨夜給我搬來的,諸位盡管敞開喝,酒管夠?!?/p>
燕鶴見她面頰紅霞愈濃,正想說什么就見云廣白已經(jīng)開了酒往每人面前放一壇,并放下豪言:“我絕對不是!”
徐青天一拍桌子站起身:“我們玩行酒令。”
姜蟬衣抱著酒壇子,踩在凳子上:“來啊,除了師弟,還沒人能喝過我的!”
燕鶴先是看了眼對面的姜蟬衣,而后抬手扶了把旁邊晃晃悠悠的徐青天:“徐公子小心。”
徐青天朝他擺擺手,有些不滿:“我們?nèi)缃褚菜愠錾胨赖男值芰耍龠@么喊是不是有些生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