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太子清潤的嗓音響起,殿中驀地寂靜下來,紛紛看向薛國公府,暗自揣測太子殿下怎突然看重薛國公府,可細看之下卻發(fā)現(xiàn)薛國公面色沉凝,竟無半分喜色。
薛老將軍緩緩起身:“臣在。”
謝崇盯他片刻,道:“薛老將軍曾上過戰(zhàn)場,我朝歷來優(yōu)待武將,孤倒是不知老將軍有何不滿,要大肆收斂錢財,刺殺我朝股肱之臣?!?/p>
一語驚起千層浪。
百官頓時面面相覷,這是怎么回事?
薛家眾人已臉色驟變,包括與薛家定婚的兩家人,皆神色沉重的看著薛家父子,太子殿下絕不會無的放矢,今日此言必然已是證據(jù)確鑿,斷不會冤枉薛家,前些時日薛家以老太爺病重為由將婚期提前,當(dāng)時他們便覺古怪,而今才明白,原來只是想利用他們保住薛家女兒!
“老臣不明白,太子殿下此言何意?”
太子當(dāng)場發(fā)難,薛老太爺心頭便已清楚他們輸了,可求生之欲使然,垂死掙扎。
謝崇牽掛著宮外的人,卻沒什么心思與他周旋,道:“金酒,將賬冊呈給陛下。”
圣上與皇后對視一眼接過賬冊,才看幾頁已是震怒,重重將賬冊摔于桌上:“薛老將軍,朕自問待你不薄,沒成想你竟與解家勾結(jié),朕問你,私采金礦,你可參與?”
薛老太爺瞥了眼賬冊,心道賬冊果然是到了太子手里。
他閉了閉眼,心中只覺荒謬,本來一切天衣無縫,卻因那逆子滿盤皆輸!
“薛老將軍可還記得白家村?”
太子徐徐道:“白家村幾百口人一夜之間被屠,而孤的人今日已回稟,白家村后有一座礦山已被開采,此樁血案不知薛老將軍可知情?”
百官又是好一陣驚愕。
薛國公府這些年處事低調(diào)平穩(wěn),沒成想背地里竟干了這些勾當(dāng)!
就連圣上都有些錯愕,他是知曉太子這些日子的動作,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薛國公府竟如此草菅人命!
“老臣不知?!毖咸珷敶鬼馈?/p>
張猛已經(jīng)死了,只要那白家孤女一死,此事便死無對證,再無從追查!
謝崇哪不知他心中所想,淡聲道:“來人,將人證帶上來。”
薛老太爺一怔,此案還有何人證?
下一瞬,他便看見本該死了的張猛被侍衛(wèi)押進殿中,錯愕之后,薛老太爺回頭怒目瞪著薛大爺。
薛大爺也不知所措,他明明已經(jīng)派人殺了張猛,他怎么會
“薛大爺如此驚訝,可是以為此人已經(jīng)死了?”謝崇緩緩道:“此人若不死,今夜,薛老太爺如何會孤注一擲殺白家孤女?”
薛家父子頓時便明了,這一切都是太子設(shè)局,為的就是逼他們動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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