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嫣寧倒吸一口涼氣,心頭那點兒旖旎頓時消散無蹤,她就說這事怎會傳的這么快,原是因此。
宋嫣寧鄭重道:“阿兄放心,我都記下了?!?/p>
宋少凌見她確實聽了進去,方才放下心:“切記,若他再來讓人將他打出去?!?/p>
宋嫣寧認(rèn)真點頭:“好。”
“如此,那我先去拜見父親,之后再來找妹妹說話?!彼紊倭杵鹕淼馈?/p>
宋嫣寧卻面露擔(dān)憂:“阿兄,父親恐怕還未消氣。”
“無妨。”宋少凌安撫她道:“頂多就挨頓板子,放心,阿兄皮糙肉厚,沒事。”
當(dāng)夜,宋小將軍便被罰去跪祠堂,禁足三日。
宋嫣寧得知后,悄悄潛進去送點心,幾月不見,兄妹二人又說了許多話,到后頭宋嫣寧睡著了,宋少凌才喚人將她送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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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日,陽光明媚,姜蟬衣坐在秋千上看太子剛送來的信件。
自從上次百善樓一別,二人已有好些日子沒見面,但每日姜蟬衣都會收到東宮送來的書信和禮物,每回姜蟬衣都要看上好久。
白安渝遠遠見她臉上的笑意便知太子又來信了,走過來坐在旁邊打趣道:“殿下信上說了什么,師姐如此開心?”
姜蟬衣忙收起信,輕咳一聲,正色道:“太子信上說,薛國公府兩位姑娘婚期將近,三姑娘就在下個月?!?/p>
白安渝笑意微斂,冷聲道:“禍不及出嫁女,可白家村一百多口人比她們無辜?!?/p>
姜蟬衣:“嗯?!?/p>
“太子的意思是,會在大婚前動手。”
白安渝怔愣片刻,喃喃道:“我還以為”
后面的話沒說出口,但姜蟬衣明白,輕聲道:“既享受了家族踩在旁人尸骨上帶來的富貴榮華,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誰也無法獨善其身?!?/p>
“對了,過幾日陛下壽辰,我們打算夜探國公府?!?/p>
白安渝微驚:“為何?”
“臟銀至今還沒有尋到,沒有實證,只有賬冊是不夠的?!苯s衣見白安渝面上浮現(xiàn)憂色,笑著道:“放心,不止我一人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