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嫁給姓劉的就可以,是嗎?”白橙冷聲反問。
秘書察覺她動了氣,連忙解釋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只是心疼您,而且您再沒有信息素安撫的話,身體怎么吃得消。”
白橙一臉無所謂:“與其被困在一個alpha身邊,我寧愿自由的死去?!?/p>
“可是……”
白橙已經(jīng)不耐煩起來:“你出去吧,以后別再說這么天真的話?!?/p>
秘書抿了抿嘴,連忙退出去,其實說完她也后悔了,在收容院里她見過太多受傷的oga,以至于對婚姻失去信心。
如果終身標記都不能保護oga,那標記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么。
白橙揉了揉發(fā)疼的太陽穴,那是她頻繁使用抑制劑,一直沒有得到信息素安撫的后遺癥。
三十歲后,她頭疼的癥狀越來越嚴重,有幾次差點熬不過去。
白橙覺得,也許哪一天她會死于信息素紊亂癥。
曾經(jīng)陪伴她一起創(chuàng)立收容所的oga朋友,大部分已經(jīng)臣服在信息素下,不愿意臣服的那兩個,一個瘋了,一個死了。
叮咚。
一個提示音響起。
白橙有些厭煩,這個時候會聯(lián)系她的,八成是那些煩人的追求者,自以為是的alpha,甚至覺得給她標記是對她這個高齡oga的一種恩賜。
但是下一刻,白橙猛地坐起身來。
抑制劑成功了。
無副作用的抑制劑。
白橙深吸一口氣才控制住自己的手指不再顫抖:【明天,還是那個咖啡廳,不見不散。】
她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沖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