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漁沒提這邊發(fā)生的事情,那邊也沒問,十多年總共來了兩封信,還是寄到了梅溪大隊,是大隊長給他送來的。
一封說他父親過世,已經(jīng)下葬,算收到信的時間,老人家七七都過了,顯然沒讓林漁回去奔喪的打算。
另一封信是說他家弟弟出了點事情,急需用錢,問他要錢。
兩封信林漁都沒管,后來那邊就再也沒寫信過來。
林漁心底覺得,原主排行老二不受寵,家里生怕他回去占地方,分家產(chǎn),恨不得他一輩子別回去。
二十多年沒見,感情能剩下多少,連父親去世奔喪都不給他機會,何必再回去討人嫌。
一開始林漁還想過京城的教育資源更好,要不要帶著孩子去北京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那邊的戶口太難搞了,除非他弄一個國家級的保密技術(shù)出來。
后者的風險性太大,在發(fā)現(xiàn)倆孩子留在常州市上學也不錯后,林漁就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這會兒倆孩子提起來,林漁倒是有些猶豫。
一個是對他而言,在哪兒都一樣,居住舒適性沒有本質(zhì)差距。
年代文炮灰的知青爸爸(完)
年代文炮……
考上大學,
邁向新的人生,林東林苗都躊躇滿志。
踏進學校的那一天,遇到那么多志同道合的同學,
兩兄妹沸騰的熱血找到了抒發(fā)的途徑。
而且他們還有一個無條件支持自己的父親,
在許多同學一門心思只想著對口就業(yè)的時候,
林東林苗就開始搗鼓創(chuàng)業(yè)。
放在別人家,父母總覺得這樣不穩(wěn)定,
指不定什么時候又得吃牢飯。
前些年的案子還擺在那兒,
當時說要放開,結(jié)果怎么著,一不小心踩線就得進去。
所以一開始的時候,林東林苗也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,兩人還很有默契的岔開時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