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短,出問題也好改,時間長,出問題不好改,有糾紛。
“我沒有別的資源,就是電視臺,廣播臺和報社的關(guān)系,還是通過王哥你搭上的,茅臺酒那邊,也是只能進(jìn)不能退,否則全盤皆輸。”陳浩道,“如今這種局面,就真跟西楚霸王破釜沉舟之戰(zhàn)一般,沒有絲毫的退路?!?/p>
“全力一擊還有勝利的可能,畏畏縮縮,就只會輸,至于一年的合同,電視臺、廣播臺和報社有顧慮,這也是能理解的,我這邊也能妥協(xié)些,多出一些廣告費(fèi)?!?/p>
談不下來,那就加錢!
茅臺廠這么大的酒廠,都在虧損,明明酒水這么受歡迎,賣的也不算便宜,卻連續(xù)虧損了十多年,今年才稍微扭轉(zhuǎn)了些局面。
電視臺、廣播臺,還有報社,這些單位更是沒有經(jīng)營的渠道,虧損的更厲害。
有一筆可觀的廣告費(fèi)進(jìn)來,肯定會有想抓住的領(lǐng)導(dǎo)!
“行,那我到單位后,打電話先問問。”王木松見陳浩堅決,便也不再勸了,只是盡力幫助,“至于廣告費(fèi)用這方面,我也會盡力幫你爭取,不會讓你花冤枉錢。”
“多謝王哥,幸虧有你,否則我是一點(diǎn)辦法都沒有,每個月近2萬瓶的茅臺酒,真的只能一直放著了?!标惡频?。
他心里自然沒那么急,茅臺酒放著沒事,他也不怎么擔(dān)心,但感謝也是真的感謝。
王木松雖說只是縣廣播電視局的副局長,但好歹也是副科級別的干部,放在鄉(xiāng)鎮(zhèn)上,就是副鎮(zhèn)長,副書記之類的職務(wù)。
這樣的職務(wù)在領(lǐng)導(dǎo)序列里頭是末尾的,但也不是老百姓輕易能見到的,可王木松卻這么幫忙,一點(diǎn)架子都沒有。
單憑這一點(diǎn),陳浩也是真的感謝。
“宣傳單都打印出來了,你等會兒是不是要拿著宣傳單去江城?”王木松問道。
事情談的差不多,還要上班,王木松的愛人在縣搪瓷廠工作,往縣搪瓷廠去,王木松和陳浩往縣政府去。
“是的,得抓緊時間宣傳,拖得久了擔(dān)心發(fā)生變故?!标惡泣c(diǎn)頭。
“那你等我一會兒,我打幾個電話,是市里電視臺,廣播臺和報社的相關(guān)同志,一起吃個飯,說下改簽合同的事。”王木松道,“免得后面你又往江城跑。”
替陳浩考慮,省的折騰。
雖說有小汽車,但市里到縣里還是有些距離,開車來回也要花費(fèi)些時間,正好陳浩要往市里送宣傳單,能把相關(guān)的同志約到一起,談廣告合同的事。
“好,王局長你考慮的仔細(xì),這樣再好不過,的確能省不少事?!标惡泣c(diǎn)頭。
路過的一個人走了過去,陳浩這才又道,“王哥,往后私下,我喊你王哥,有外人在的時候,還是喊你王局長?!?/p>
“要不說你能成事呢,心思就是細(xì)膩,不過倒也不用那么講究,正式的場所,你喊我王局長,非正式的場所,你喊我王哥就成?!蓖跄舅傻?。
陳浩是懂分寸的。
這人幫著也安心,不會給自己捅婁子,陳浩在人情世故很諳熟,跟這樣的人相處的確很舒坦。
陳浩拿了宣傳單,在外頭抽了幾根煙,等了王木松半個小時左右。
“走,去市里。”王木松出來,抬了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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