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已想多了,楚奕看起來十分心無旁騖。
“這幾天我白天有事,但晚上會回來。”
陳路遙原本閉著眼睛,任由泡沫和水在他臉上,身上滑下去,聽見楚奕這句話,忽然睜眼看向他。
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的溫度逐漸上升,已經漸漸有了霧氣,導致楚奕的臉頰也蒙上了一層紅色。
“你忙你的,我怎么都可以,不用管我。”
“陳路遙,你忘了你還欠我錢,需要你看護寶珠來還,”楚奕冷冷說,“有什么資格說要我不要管你?!?/p>
陳路遙無語了,反正他現(xiàn)在腦子不太清醒,都不知道自已說了什么,總之他下意識道歉:“抱歉,楚奕,我不是那個意思?!?/p>
楚奕給他手臂裹了里三層外三層,陳路遙感覺自已像個殘疾人。
不過洗完頭發(fā)后,楚奕的手就這么滑了下來,給他擦洗身上。
陳路遙這么老老實實待著,楚奕身上也只是沾了些水,看起來并沒有狼狽。
楚奕帶著薄繭的修長的手指觸碰到他皮膚的時候,陳路遙還是誠實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他是個各方面功能都正常的男人,還是個同性戀,對同性的觸碰不是沒感覺,而且這個人還是他一直都喜歡的人。
他感到全身都在發(fā)麻,頭皮像是要炸開一樣。
心頭像小貓拿爪子撓來撓去,陳路遙全身緊繃,仿佛下一秒就要奪門而出。
“怎么了?”楚奕的語氣不緊不慢,仿佛沒注意到他的任何異常。
陳路遙看了他一眼,突然覺得他就是故意的,否則為什么不讓別人幫忙,傭人們又不是gay,陳路遙不會有什么不適。
楚奕的手就這么從xiong前滑到腰間,又滑到下半身,陳路遙覺得自已都快要瘋了。
這到底是洗澡還是酷刑?這澡他為什么非要洗?
陳路遙欲哭無淚,再這么下去他那個地方會起反應的,不過楚奕很有分寸地沒碰那個地方,只是給他的全身都打了沐浴露。
他覺得自已被楚奕毫無保留地摸了一遍,如同曾經無數(shù)個夜晚。
“這么乖,怎么不說話?”
楚奕為他沖洗泡沫,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的傷口處。
“我不敢說,怕你強了我?!标惵愤b的嗓子也在發(fā)緊。
“你好像很希望這樣?!背人坪跣α艘幌?,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悅。
這么些日子過去,楚奕更讓人看不出來他的情緒了,整個人像一層霧。
“我沒有。”陳路遙弱弱地反抗。
他忍著不讓那個地方起反應,一邊心里開始念經,楚奕終于給他沖洗好之后,他立馬拿了條大浴巾把自已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