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石雀面前,卻站著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,來者不善。
陳路遙怒從心頭起,快步走到石雀跟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誰他媽知道,”石雀跳起來,擼起袖子想要接著干架,“操你們大爺,當老子好欺負是吧!”
陳路遙頭皮炸開,先是把石雀攔在后面,然后看似冷靜實則眼睛噴火地看向為首的那個男人。
“你們是誰?想做什么?”
為首的男人臉上帶疤,聽聞嗤笑一聲:“這小子把我兄弟甩了,還他媽揍了我兄弟一通,你說我能不為我兄弟出氣嗎?”
石雀的嗓門很大,恨不得全馬路的人都聽見:“是你兄弟劈腿,還怪上我了,怎么不問問你兄弟干了什么!”
刀疤哥一副小混混做派,上前幾步,見陳路遙一直護著后面那個人,冷笑道:“你這賤人,找個長頭發(fā)的娘娘腔來護著你,他行么他?”
話還沒說完,陳路遙一個拳頭掄了上去,刀疤男整個人差點趴下,他覺得自已大腦皮層瞬間有了些暢快的感覺。
“臥槽,你敢打我?”
石雀差點蹦起來,趁著陳路遙揍他一拳,也趁機踹了他幾腳。
“shabi,讓你罵我哥們,讓你們砸我酒,好幾千呢知道嗎!”
刀疤哥后面幾個人見老大被揍了,也上來試圖為他報仇,結(jié)果陳路遙今天狀態(tài)異常地好,或許是陪著寶珠天天跑來跑去,導致他的體力也比之前好了些,居然找回了一些高中時候打架的感覺。
陳路遙學過點跆拳道,力氣也不小,踹倒一個踹下一個,踹到刀疤哥這里的時候,陳路遙忽然停下來,挽了下袖子,沖他笑了一下。
“shabi,老子上高中的時候,比你可能打多了,”陳路遙冷淡地笑了一聲,“這些酒比你的醫(yī)藥費貴,等著賠償吧。”
刀疤哥被他揍得說不出話,或許是牙被打掉了一顆,嘴邊都是血。
石雀興奮地拿起手機拍照,陳路遙大學時候和楚奕談戀愛,整個人冒著粉色泡泡,大學畢業(yè)后消沉至今,他都忘了陳路遙還有這么暴戾的時候。
幾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被他揍得趴在一邊起不來,還哼哼唧唧的,門外圍觀的人表情異常精彩,仿佛吃到了什么大瓜。
“走!”刀疤男領(lǐng)著幾個小弟走人了。
待他們沒影后,陳路遙問石雀:“你報警沒?”
“我手機他媽被他們摔了,來不及報警,幾個弟弟上班都沒帶手機……”
陳路遙差點翻個白眼:“以后上班讓他們拿著手機,以防萬一?!?/p>
“……知道了?!?/p>
雖然場面還是很狼狽,但是好歹比剛剛清凈了許多,圍觀的人也散去了。
陳路遙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已手臂受了點傷,好像剛剛被酒瓶碎片劃到了,現(xiàn)在正往下一點點滴血。
“啊,你受傷了遙遙?!笔缸テ鹚母觳?,“走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,真對不起,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