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楚奕在一起以來,就親過嘴,可以說親嘴這方面已經(jīng)很熟練了,也摸過楚奕結(jié)實的xiong肌,其他的事情從來沒做過。
一對情侶開房代表著什么,他不是不明白,他只是有點緊張,并沒有不愿意。
楚奕的語氣比在網(wǎng)吧門口堵他的時候好了不知道多少倍,甚至陳路遙還聽出了一些,不,是很多溫柔來。
“我進去了,給你擦擦頭發(fā)?!?/p>
楚奕問完,也不等陳路遙答應(yīng),就強行進了浴室,陳路遙剛穿上浴袍,就跌進一個溫暖地不像樣子的懷抱。
浴室里的水汽很濃,伴隨著很高的溫度,讓人看不清理智。
反正今天晚上,兩個人誰也沒有理智可言了。
唇瓣貼在一起的時候,陳路遙打了個寒顫,知道今晚不會那么輕易過去。
楚奕的吻強勢又溫柔,撬開他的唇勾住他的舌尖,陳路遙開始渾身發(fā)抖。
果然,今夜很漫長,漫長地陳路遙還以為永遠不會結(jié)束了。
只是起床后,全身不堪入目的痕跡,伴隨著散架般的疼痛。
這是情感糾葛
陳路遙總覺得這個地方眼熟,不過沒注意這到底是哪里,不過看楚奕的眼神,好像很不滿意似的。
楚奕涼嗖嗖地看了他一眼,的確十分不滿意,陳路遙并沒有出現(xiàn)錯覺。
他剛要說“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被狗追,然后我們開房了”的地方,結(jié)果樓上傳來清脆的“哐啷”一聲響,好像是什么東西打碎了的聲音。
然后,陳路遙的手機瘋狂的震動起來。
他接起,下一秒就聽見尚軒欲哭無淚的聲音:“臥槽家人,我不小心把一個花瓶打碎了?!?/p>
陳路遙無語住了,腳步如風(fēng)般上了樓,楚奕也跟著他上樓,走得比他還快。
剛到二樓,就看到工作人員在掃花瓶碎片,罪魁禍?zhǔn)渍肿銦o措地站在那里,頭發(fā)和眼皮都耷拉下來,看起來十分可憐。
穿著制服的崔經(jīng)理看到楚奕在,連忙上前,與其猶豫地說:“楚總,這位客人不小心打碎了花瓶,按照規(guī)定,是不是可以不追究……”
楚奕用余光看了眼陳路遙,冷聲道:“不,要追究?!?/p>
崔經(jīng)理愣住了:“……???”
尚軒也懵了,他看到楚奕也在的時候就開始頭皮發(fā)麻,如果他不在還好,在的話簡直要命,所有人都知道楚奕是個多么難搞的人。
“這花瓶是我從古董收藏家那里買來的,明代的東西。”楚奕勾起一個看不出情緒的笑容,“一百五十萬。”
陳路遙倒吸一口冷氣,看向尚軒,尚軒也著急地看向他。
“楚總,我不是故意的,如果需要賠償?shù)脑捯部梢?,能不能先讓我?jīng)紀(jì)人知道這件事?”
楚奕微微皺眉:“你經(jīng)紀(jì)人?不,我不是讓你賠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