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被抓包。
宋綿綿急忙閉眼,要羞死了。
何厭不以為意,“宋綿綿不要偷看,光明正明的看,我就在這里。”
已經(jīng)做好守護(hù)你的準(zhǔn)備了,人自然也是你的。
何厭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冷冰冰的,宋綿綿大著膽子睜開眼,少年出現(xiàn)在她的瞳孔里,目光緊緊跟隨著她。
“看著我,也豎起耳朵聽好了,這話我只說一遍?!?/p>
當(dāng)然了你要是想聽第二遍,那也不是不可以。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,宋綿綿已經(jīng)屏住呼吸,緊張而又期待的等待著少年的下文,像是等待宣判的囚徒,而何厭掌握著她的生殺大權(quán)。
少年的唇形很好看,薄唇一張一合,“宋綿綿,從今天起,別人動你一分,你給我回他十分,我給你兜著?!?/p>
何厭的聲音仿佛天籟,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。
“在一中,我護(hù)著你?!?/p>
她一直都知道,何厭生了一張好皮囊,此刻看著近在眼前的何厭,她只覺得任何天地都黯然失色,天地萬物,她眼里只看得見何厭。
她的何厭。
眼淚不合時宜的落下來,少年抬起滿是老繭的手,又覺得不妥,輕輕用校服袖子撫住她的眼角,動作輕柔,唯恐弄疼她。
“別哭了,我聽不得?!?/p>
宋綿綿哭的停不下來,“你說的都是真的嗎?你不會再推開我吧?你不會再對我冷冰冰的吧?”
她也是害怕,急于一個回答,求一個心安。
何厭微微搖頭,這個傻丫頭。
那天晚上,宋綿綿孜孜不倦的問著一些無聊的問題,何厭難得好脾氣的回答,沒有厭煩,自習(xí)課的鈴聲響了,宋綿綿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穆N了,而何厭,也失約了車行。
因為有著比填飽肚子更重要的事,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他去哄。
宋綿綿永遠(yuǎn)記得這天,操場上星星點點,球場上是熱血沸騰的少年,可她眼里心里只有何厭,站在她的心尖,烙在她的十八歲。
何厭一向不與人為敵,別人說他兩句他權(quán)當(dāng)沒有聽到,只有欺負(fù)到他頭上的時候,他才會還手,可現(xiàn)在,何厭忽然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