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脈壓制
感受到樓肆的強(qiáng)大,狐流殤都來不及關(guān)心自己的傷勢,眼底滿滿的震撼。
要知道,他初遇樓肆的時候,樓肆還只不過是一個剛飛升上來的修士,說句不好聽的,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摁死他。
這才過去多久,樓肆的實(shí)力就恐怖如斯了?
而且,樓肆從始至終都一副以鹿呦呦馬首是瞻的樣子,那鹿呦呦如此的實(shí)力得有多恐怖?
這下,他倒是真的有點(diǎn)相信鹿呦呦剛剛所說的話了,不是鹿呦呦在無上界鹿家的豐功偉績,而是鹿呦呦先前所說的那句:將他們都揍服了,才獲得了自由。
丹藥的效果很好,沒一會兒,他就覺得自己被拍出的內(nèi)傷好了個七七八八。然后,他又看向了另一個人。
感覺到白若澤身上的氣息,狐流殤的瞳孔微弱,總覺得這個少年身上有種讓他毛骨悚然的感覺,越是想要探究,越是令他毛骨悚然,那是一種血脈上的絕對壓制!
狐流殤身為天狐,已經(jīng)是靈界最高級別的狐貍了,然而,在這個少年身上,他卻感受到了一股遠(yuǎn)古的血脈氣息,是他的感知出了錯,還是這個少年確實(shí)來歷不凡?
狐流殤自認(rèn)為跟鹿呦呦的關(guān)系還是比較好的,將鹿呦呦拉到一旁,試探性地問道:“跟你一起的那個白衣少年,他是?”
關(guān)于這個,鹿呦呦倒是沒有隱瞞,本來她也是想將白若澤介紹給他跟狐清越的,這倆兄弟人品都還可以,說不定能跟白若澤玩到一起。
斟酌了一下用詞,鹿呦呦拉過白若澤,給狐流殤介紹道:“他叫白若澤,也是你們狐貍一族,我覺得,同樣身為狐貍你們應(yīng)該有更多共同愛好,所以,一早就想介紹你們認(rèn)識了。”
白若澤不想辜負(fù)鹿呦呦的好意,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(shè),大大方方地伸出手,禮貌笑道:“你好,我叫白若澤?!?/p>
狐流殤搓了搓手,訕訕地握了上去,這一握,那種血脈壓制的感覺更加明顯了,狐流殤再次看向白若澤的眼神都清澈了不少。
這是……老祖宗的感覺?
眼前這個少年的狐族血脈一定很古老,仿佛來自遠(yuǎn)古一般,讓他情不自禁的就想給他跪下。
察覺到狐流殤的不對勁兒,鹿呦呦一拍腦門,這才想起血脈壓制這一茬,于是,將白若澤身上的遠(yuǎn)古血脈暫時隱藏,狐流殤這才恢復(fù)正常。
摸了摸腦門上的汗,狐流殤心有余悸地看向白若澤,想問問他是什么品種的狐貍,囁嚅幾下唇角,卻沒問出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