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要是我女朋友,我家祖墳都冒彩煙了。”旁邊的蘇一清一臉不屑,“就是你家祖墳炸了,她也看不上你?!?/p>
蘇一清冷冷盯著樓梯口的女生,她漂亮的沒有一點兒攻擊力,溫山軟水說的就是這種女子,可不知道為什么,蘇一清就是很討厭她,多看一眼都得腦血栓那種。
回到教室,宋綿綿在認(rèn)真看書,看到不是何厭那本,蘇一清也是佩服,“綿綿,秦苗語的事還聽不聽?或者說何厭的事你還管不管?”
一聽到這個,宋綿綿手上的動作停了,端端正正坐直,看著蘇一清,蘇一清也不繞圈子,“案發(fā)之后,何厭拒不認(rèn)侵犯罪,而秦家為了結(jié)案避開了侵犯,只咬著囚禁,這才結(jié)了案。林奈一打聽過了,除了避開的那個問題,其他一切正常。”
太正常才是不正常。
宋綿綿若有所思,“為什么不追究侵犯呢!要知道那個時候何厭雖然年紀(jì)小,可單單這一項罪名就能徹底毀了他,這不才是秦家要的嗎?為什么匆匆結(jié)案呢?”
“可能是為了保護(hù)秦苗語,畢竟大家現(xiàn)在都知道她被囚禁過,而不知道她被侵犯過。”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被毀掉了,家里人應(yīng)該拼個魚死網(wǎng)破的吧!
看出宋綿綿的疑惑,蘇一清小聲解釋,“我聽說秦母最看重臉面,當(dāng)年在警局,秦父差點要殺人,可只有秦母硬生生捂住了這個污點?!?/p>
這更不正常了,女兒是她生的,按道理要殺人的應(yīng)該是她??!為什么她還有理智來捂住這個污點呢?
兩個人都想到了這一茬,默默對視一眼,“我懂了?!?/p>
課慢慢的上,宋綿綿再也沒提過何厭的名字,只是偶爾會碰到,可何厭眼里似乎沒她這個人,目不斜視,一個眼神兒都舍不得分給她。
不止一次看到他跟秦言心在一起,校園里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,各種消息比刮風(fēng)還要來的快,宋綿綿感覺每天都頂著一朵烏云還要佯裝開心。
英語課做了個小測試,一下課大家直奔衛(wèi)生間,宋綿綿剛進(jìn)廁所,外面就開始排隊,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。
秦言心作為學(xué)?,F(xiàn)在炙手可熱的人物,女生嫉妒,男生羨慕,到哪兒都是討論她的聲音,廁所也不例外。
“我昨天晚上在路上,親眼看見何厭帶秦言心回家了,秦言心抱著何厭的腰,笑的別提多開心了?!?/p>
旁邊的女生附和,“我還看見過他們在四樓吃飯?!?/p>
每個女生都在交換著情報。
宋綿綿只是感覺來的時候,何厭跟秦言心,男帥女美,很般配??蓻]多久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何厭不是說罩著那個三十六班的宋綿綿嗎?以前我還看宋綿綿一直殷勤的往三十五班跑,那模樣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,還以為何厭喜歡這一掛的呢?”
“就她?長得跟個豆芽菜似的,何厭就是瞎了眼也不能看上她??!”
聽到這里,宋綿綿捏了捏自己的臉,“明明很可愛的好不好?!敝刂貒@了一口氣,外有強(qiáng)敵,她出不去,索性聽著,當(dāng)解悶。
“誰不愿意要一個端茶倒水的仆人了,有人上趕著伺候,何厭被排斥那么多年,自然樂的收,現(xiàn)在估計是玩膩她了,一看秦言心來了,立馬踹了找好的去了。”
大家紛紛點頭,“是??!”
宋綿綿扶額,聽了大家的描述頓時感覺自己成了棄婦,不過婦字真的談不上。
外面有人敲門,在催她,她還不出來,好在上課鈴解救了她,眾人散去,她才從廁所出來。
一直等在外面的蘇一清一臉不耐煩,“掉坑里了?”
宋綿綿搖頭,“沒有。”
兩個人回教室拿了飯卡,直奔餐廳,宋綿綿最近消瘦,蘇一清豪氣的點的全是肉菜,好不容易占了個座位,剛坐下,對面就有盤子放下,蘇一清吊起眉梢就要罵人。抬眼一看,竟然是林奈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