巔峰的余韻如同cha0水般緩緩?fù)巳?,帳?nèi)只余下兩人粗重交纏的喘息。
夏岐銘沉重的身軀依舊覆在她身上,帶著未褪的滾燙,jg壯的x膛緊貼她的肌膚。
他并未立刻退出,反而俯首依戀吻去她頸側(cè)滑落的汗珠,滾燙的唇瓣流連在她敏感的耳廓,落下一個個安撫輕吻。
手臂依舊將她緊緊圈在懷里,仿佛要將她r0u進(jìn)骨血,填補(bǔ)這段日子因冷戰(zhàn)而生的g0u壑。
“阿櫻……”他的聲音低沉沙啞,帶著情事后的慵懶,更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,埋首在她馨香的頸窩里低喃,“別再……別再同我鬧脾氣了……好不好”
寧櫻閉著眼,纖細(xì)的睫毛上還沾著情動時沁出的淚珠,那激烈的糾纏,仿佛只是暫時麻痹。
她在他懷里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,沒有回答他的懇求,聲音帶著過后的微啞和一絲飄渺的惘然,輕輕響起:
“皇上……”
夏岐銘吻她的動作頓住,抬起頭,在昏暗的光線下凝視她汗sh的小臉,等待她后面的話。
她沒有看他,目光仿佛穿透了帳頂?shù)腻\繡,望向了某個虛無的遠(yuǎn)方。
“我……”她頓了頓,聲音輕得像嘆息,“想念莊子上的日子了……有風(fēng)……有野花…”
她陷入了回憶,唇角g起一抹極淡弧度,轉(zhuǎn)瞬即逝。
“我……想娘親了?!彼K于將目光轉(zhuǎn)向他,“皇上……我……可不可以回莊子上住……”
最后幾個字,她說得極輕,帶著一種卑微的試探,仿佛連自己都不抱希望。
夏岐銘聽出她言語中的懇求,若是在數(shù)月前,她還是養(yǎng)心殿暖閣里那個只屬于他、無拘無束的阿櫻,他或許會心軟,會縱容,會允她出去透透氣。
可現(xiàn)在……她是大夏皇g0ng上了玉牒的寧妃。
即便放她出g0ng,也避不開無數(shù)窺探的眼睛,躲不掉朝堂后g0ng的暗箭。
更何況……
在這孤寒徹骨的高堂之巔,他早已飽嘗孤家寡人的滋味。
他無法忍受她離開視線之外,光是想象那空寂,便讓他心頭發(fā)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