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嗎?我送你回王府休息。”
“王爺,圍剿您不要等戰(zhàn)況嗎?我自己就能回王府?!?/p>
寧櫻覺得自己是個大累贅,如今要圍剿叛匪這么重要的事,因為自己王爺還要兩頭跑,內(nèi)心實在有些罪惡感。
“你怎么回?靠馬夫和你自己那點三腳貓功夫,萬一路上遇到危險怎么辦?!?/p>
夏岐銘的語氣里強y不容拒絕,言語中無不透漏著對寧櫻功夫的質(zhì)疑。
“路上能有什么危險”她小聲的嘟囔著,不敢讓夏岐銘聽見。
寧櫻尷尬的0了0鼻頭,確實,她除了輕功也沒什么能拿的出手的,最值得她炫耀的輕功也在今天認了栽,自己心虛也不敢反駁夏岐銘的質(zhì)疑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,你自己,我不放心?!闭f著,夏岐銘又將她輕輕圈進進懷里,下巴抵著她的顱頂。
只有此時抱著她感受著她的t溫,夏岐銘才真正的心安下來。
晚上在王府聽到她失蹤的消息時,夏岐銘快要窒息了,一路上心高高的懸著,想到她受了委屈后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,他不敢想象寧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自己會做出什么來。
“寧櫻,答應(yīng)我,以后不準以身涉險了?!?/p>
他低啞的聲音里,出現(xiàn)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出身皇家,從小到大夏岐銘一直在權(quán)利爭斗的漩渦中央,小時候被母妃利用爭寵,長大后兄弟奪權(quán)中的明爭暗斗,包括兄長繼位后自己的隱忍蟄伏,他從來沒有真正害怕過、慌亂過,一切都沒有超出過他的心里預(yù)期。
皇家的親情是淡薄的,每個人都帶著利益的標簽,包括父皇和母妃。
只有今天,感受到自己很有可能失去寧櫻,他的那顆心,突然崩出了裂痕。
他在害怕,害怕失去她,這種感覺甚至超過了疼ai他的父皇離開的那天,自己的慌亂和害怕。
“好。”寧櫻感受到了夏岐銘的認真,乖巧的應(yīng)著。